察觉到李聿视线,姜主动将袖口挽上去,展示道:“个文身,爸最喜欢数字‘’。”
李聿顿时想到宋双榕肋下图案,问:“为什文身?”
“留个纪念,”姜把包背上,苦笑下,“其实爸很难恢复,情况只会越来越差,如果他真把也忘,能接受,但不想有天忘他。”
李聿动作停下,视线从他手腕上挪开,犹豫片刻,默默地拍拍他肩。
“不过他名字太复杂,怕疼,就只文名字,反正也是他取。”姜说。
从姜手中接过推荐信,李聿第四次透过窗户看向路对面宿舍楼。
“在等人吗?”姜问。
“没有,”李聿收回目光,手指按在信封上,“谢谢。”
“不用谢,恰好在附近,”姜向上推推眼镜,“爸说早就该给你,但他前段时间把这件事忘,让代他道歉。”
信封上字迹遒劲,李聿点点头,问:“姜教授哪天出院,需要帮助吗?”
李聿神情认真地盯着屏幕,问:“有什办法能抽到SSR?”
“师兄,你也玩啊?”杜牧林意外道。
“不是,”李聿说:“帮别人问问。”
听他这说,杜牧林点点头,想起自己在论坛上看过抽卡玄学,完全违背科学,以至于他犹豫着要不要开口,但抬头看到李聿求知神态,还是告诉他:午夜零点,面向东方,抽中几率很大。
直到晚上见面,喻千宁仍忿忿不平,连餐后甜点都吃不下,拿出那张偷拍照反复研究。
傍晚,从研究所出来,李聿重新回到南校区,站在宋双榕宿舍楼下,用手机搜索“文身方法”、“文身痛感”等关键词。
在他认知中,文身只是种运用特殊染料,在皮肤上绘图行为,和染发样。
当视频里出现细针刺入皮肤画面时,李聿手不自觉地攥紧,霎时间,仿佛有根以纳米
“再过两周,情况好多,不必担心。”姜似是犹豫下,开口问李聿:“如果你不是等人话,介意多坐会儿吗?五点要去医院,这里比较好打车。”
李聿望向宿舍紧闭大门,说“不介意”,姜便拿出电脑低头忙碌起来。
推荐信共两页,李聿取出大致看过后,将它装进包里,再次点开手机里健康软件。
他能确定,宋双榕今日步数,远超在宿舍正常活动数值——他出门,但李聿没有碰到。
直等到五点,姜准备离开,李聿也需要回研究所,两人各自起身时,姜手撑在桌子上,手腕处露出道短线,红肿得有些眼熟。
再次看到黑框眼镜时,杜牧林醍醐灌顶,“这是姜,本科二年级。”
他摸出手机,点开数学学院订阅号,用关键词搜出两篇推文,“十月初数论美赛,师兄就是为带姜才去,他以前根本不带本科生比赛。”
推文中有张两人合照,姜捧着三枚奖牌,因领奖台较窄,靠在李聿身旁,动作有点拘谨,但笑得很自信。
“什啊,为什带他?还靠得这近!”喻千宁拿过手机,“看起来是有点聪明,但比学长还是差远吧!”
他是以第名成绩考进数院,杜牧林想,但觉得喻千宁听到会更生气,便没有说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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