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李聿规划,两人不该过快地发生关系,但宋双榕太过主动,令李聿毫无招架之力,结束之后,宋双榕羞涩才初现端倪。
李聿打开床头阅读灯,看到宋双榕躺着发愣,注意到灯亮起后,他抬手遮住脸。
他唇角破块,也还肿着,李聿顿时生出极少有后悔。他把宋双榕手拉下来,想抱他去洗澡,却被拒绝。
宋双榕反拽李聿胳膊,让他重新躺下,他手软绵绵,几乎没有力气,但李聿还是顺势躺回他身边。
宋双榕身体很脆弱,稍稍用力,皮肤上就红片,令李聿手脚都无处安放,但又想靠近他,最后只把手轻轻搭在宋双榕
他总是这样不好好穿衣服,尽管李聿反复提醒他温度变化,也不知道添衣保暖,只会喊冷,李聿脱下羽绒服给他穿,他却摆手不要,说丑,然后整个人往李聿怀中钻。
“你穿太少。”李聿抬起手,想帮宋双榕把纽扣系好,宋双榕却挡下,动作很急,力气有些大,两人手相撞,又起打到玫瑰花束上,塑料包装纸发出很大声响。
“抱歉——”宋双榕边说边后退,“自己来。”
他退到距离李聿米外位置,先整理被压皱包装纸,接着才合拢衣襟,而后保持着社交距离,问李聿:“你来有什事吗?”
李聿总算反应过来,他觉得和宋双榕分离太久,是因为从见面起,宋双榕就表露明显抗拒。
十二月初时,李聿曾站在楼下某棵树后,看过宋双榕次,因此严格来说,他和宋双榕只是二十几天没有见面。
但不知道为什,李聿觉得这比宋双榕去西北时,两人失去联系整个月还要漫长,像是已经过去数年。
李聿不喜欢过分浓郁花香,认为有攻击性,也觉得和宋双榕很不相配,但他想离宋双榕近些,看得更清楚些,因此放缓呼吸,又向前步。
宋双榕比李聿低七公分,他很注重社交礼仪,听人说话时总是微微仰着头,目光专注。
像是没明白过来李聿话,他愣下,才问:“是吗?”
他不像过去那样,见到李聿就主动靠近,亲密地交谈,渴望肢体接触,而是变得客套与疏离。
自认识以来,宋双榕不是没有发过脾气,但很少表达不满。
有时李聿能从宋双榕拒绝交流姿态中,或多或少感觉出他不开心,却不明缘由,不等他想出办法安慰,宋双榕自己就又好,缠着李聿,讲他新迸发出好点子。
李聿快速回忆,找到宋双榕第次,也是唯次说不喜欢场景。
两年前十二月底,宋双榕住进李聿家那天晚上,在宋双榕要求之下,李聿把他抱到床上。
“是,”李聿告诉他,他给小木槿重新换土,又做抗寒处理,“现在长得很好。”
“这样啊,”宋双榕眨眨眼,说:“那太好。”
室外温度很低,据天气预报报道,今天晚间,北华市会大幅降温,或将迎来初雪。
宋双榕说话时,嘴唇间呼出阵阵白雾,模糊他面孔,但鼻尖红得很明显,其余裸露在外皮肤,在夜色中白得发亮,不带血色——他看上去很冷。
李聿注意到,宋双榕长大衣里空空荡荡,只穿单薄西服,衬衫领口扣子解开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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