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他猛灌整杯白水,又继续道:“们以前也吵过架,她总说和在起没有安全感,觉得不够爱她。”
“怎可能不爱她,”杜牧林五官痛苦地皱在起,倏尔又笑起来,“她说过,以后结婚时候,只要颗小小钻石戒指就够。”
“钻石是世纪大骗局,不会上当,”他不知从哪里掏出块金条,拍在桌上,“用全部积蓄买这个,师兄,你说她会原谅吗?”
说完,杜牧林再次醉倒在桌上,李聿皱眉叫他几声,没有反应,只好帮他把金条收进书包里,同时更加后悔答应到酒吧来。
他不常做这
犹豫片刻,李聿还是决定在吃完饭后离开,他不想让宋双榕误会他仍在偷窥。
现在宋双榕愿意接电话,回复短信,偶尔起吃饭,李聿已经非常满足,至于宋双榕提出和好前提,他虽然不完全理解,但愿意积极配合。
不等李聿向杜牧林解释,杜牧林先是放下刀叉,脸埋在臂弯里,然后不动。
以为他身体不适,李聿绕过矮桌想去扶他,靠近后,闻到股浓烈酒味,他怔,瞥见桌角订单,杜牧林点套餐里有酒水,他杯子已经空。
李聿无法,只好拍拍他肩,刚拍两下,杜牧林猛然坐起,满面潮红,眼眶颜色更甚,他盯着李聿,两秒后,忽然说:“师兄,她不要。”说完,眼泪随之滚下。
以才——就想看她眼。”
喻千宁,杜牧林女友,李聿见过几面,她和宋双榕同在电影学院。
“师兄,你要是有时间话,能不能——”杜牧林再次请求。
李聿略作思考,最终同意。
酒吧营业时间是晚八点,除夕当晚,他们准时抵达,被引入大厅后,发现酒吧里没什人,服务生解释,通常十点之后人才会多,现在这个时间——都还在家里吃年夜饭。
“在这个城市也没有其他朋友,只能跟你说,”杜牧林想抓李聿胳膊,抓空,手掌撑在桌沿,稳住身子,向李聿求助:“师兄,该怎办啊?”
李聿有应对喝醉酒宋双榕经历,他拉开杜牧林手,把没动过那杯白水塞给他,又被迫听起杜牧林失恋过程。
是在很普通个周末,喻千宁想约杜牧林外出拍照,杜牧林当时正在核算项数据,说“下次吧,等忙完”。
“上周末你也说下次。”喻千宁说完就走开,没有像以往样和杜牧林争辩,并质问“究竟是重要还是你那些数字重要”。
但当晚,杜牧林完成工作后,走出书房,发现喻千宁已经离开他们家,走得干干净净,再也没有回去过。
李聿和杜牧林只好找位置坐下,点两份套餐,面对面吃着。
其实从踏进酒吧第秒,李聿就有或多或少后悔,他想起宋双榕发觉他偷窥论文后,决绝地清除所有关联账号,无论李聿怎试图修复,都没有找回他痕迹。
没有人再给李聿发“在干嘛”,也没有人会告诉他窗外云是什形状,夕阳有多漂亮。
和宋双榕分开之前,李聿手机消息不断,即便他在书房,宋双榕就在隔壁,也总是发来小动物视频,说“是机器人也该放松下”。
宋双榕走之后,李聿手机冷清,房子里更冷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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