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
杨婉披着衣裳下床,把推开窗。
外面仍然是深秋大晴日,天高云淡,鸟影清晰,尘埃在清冷阳光里沉浮,杨婉闭上眼睛深吸口气。
宋云轻端着水推门进来。
杨婉忙转身道:“怎是你啊。”
宋云轻放下水盆,“今日不当值,过来看看你。还有件事,们尚仪局都不太心安,也想问问你。”
“不怕邓瑛。”
春液包裹着邓瑛手指,慢慢地探入杨婉下身,温暖道壁轻轻得收缩着,杨婉地鼻腔中发出啜泣声音。
她太想哭。
贞宁十三年,深秋,人在大明,距她人生六百余年。
无家可归,在方冰冷桌面上,与个温柔人,做场残缺爱,没有TD带给她高潮,但却饱尝情欲酸楚与美好。
“哪怕身无寸缕,也依然会保护你,所以邓瑛别害怕,往下来。”
指尖被杨婉下身春液沾湿,在他触碰到杨婉阴唇那瞬,杨婉身子忽然颤颤,但她还拽住邓瑛试图缩回去手。
“不要躲。握住它,拇指往上去点。”
这句话指引着邓瑛分开扬婉阴唇,在他摸到唇顶处之时,杨婉猛地绷紧身子,喉里倒吸大口气。
“邓瑛,捏住那个地方,轻点。”
温暖,顺从地将手交出去。
手指触碰到杨婉小腹,她因为裸漏太久,而微微有些发抖,但她皮肤是热,贯比邓瑛温暖。他逐渐摸到杨婉刑伤,疤痕微微地鼓起,温度比其他地方还要更烫些。
“还疼吗?”
“你伤还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
“什。”
宋云轻道:“今日卯时,延禧宫蒋贤妃,去养心殿外脱簪跪席,他们都说是为昨晚跳河那个奴婢,你们这儿离护城河近,昨晚听到什吗?”
杨婉摇摇头,“昨儿殿下温书温得本来就晚,服侍他睡下以后,也就睡,你知道,承乾宫直都躲是非。你听来是什。”
宋轻云应道:“听说出事是贴身伺候贤妃庞公公,还能是什事啊,最先说是跳河,后来又说是跳粪池,外面猜他是受不蒋贤妃虐待,找地方自戕。闹闹腾腾地找晚上,结果人还没找着,想着也可怜,内侍虽然卑微,但也是人啊。”
杨婉颔首应道:“也是。”
爱个人,便会爱他皮肤,他骨形,他站在面前穿单衣模样。哪怕在他面前赤身裸体,也不会觉得屈辱和卑微,因为那也是在救他。
杨婉啊,你定要救他。
——
第二日,杨婉醒来时候,邓瑛已经走。
杨婉从床上坐起来,她鞋整整齐齐地摆在地上,地面尘不染。
她几乎带着哭腔在说这句话,身上细颤也逐渐变得明显起来,握着他手腕手指瞬间抠紧。
“揉它……”
股温暖春液流淌到邓瑛手掌。
杨婉用另外只手,掰开邓瑛食指,“往里去。”
“婉婉……”
“你骗人,你要用那个伤惩罚自己辈子,”
“那是该受。”
“也是……”
杨婉声音哽咽,“那也是该受,邓瑛你知道吗,以前不敢抚摸你,但有这些伤以后,终于敢。”
她说着,伸出只手托起邓瑛下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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