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卫兰香拉着新夫郎满脸怒意,村里人疑惑不已,大喜日子,沈家怎成这样。
在村口遇到几个闲聊年轻汉子,落在后面沈尧青简短跟他们说几句,那几人就跟着他们起去。
到别村子找事,势单力薄有可能吃亏,加上听是他们清溪村人被糊弄,这几人又跟沈尧青兄弟俩关系不错,自然同仇敌忾。
众人风风火火就朝安家村杀过去。
到安家村时候,看见穿着红衣新郎官和
野猪也是他打,山里野猪可不好惹,尤其是长獠牙公野猪,得亏是他运气好,在深山里转七八天,就利用挖陷阱砍死头大。
猪心肺和肝杂不够二十几桌,沈玄青就到镇上另买些,至于那三十多条鱼,是他在清溪河里捉。
山里水里东西确实不要钱,可什东西得来都是不易。
为准备这些,他这个多月都没停过,人黑瘦,每天晚上几乎都是倒头就睡,不过想到能娶夫郎,他挺着张表情不多脸,心里却是热乎,有奔头。
自从家里过得好点之后,沈玄青依旧住在山上打猎,每次他娘给他送干粮时候,多少都会念叨句,要是娶个媳妇或是夫郎,就能让他吃上口热乎饭。
极上头,哪里会去管陆谷被她拽个踉跄。
她走半又对沈玄青说道:“去,把婚书给拿来!”
好好亲事变成这样,沈家其他人也忍不,在沈玄青取婚书后都跟着要去找陆家理论。
院子里残羹剩饭还没收拾完,卫兰香看更愤怒,要知道今日席上这些菜,是她儿子忙个多月弄来。
沈玄青有打猎手艺,聘礼和彩礼花不少钱,他手头不免有些紧,为在婚宴上省点,他早早就开始准备。
和其他汉子样,以前他没有别想法,下力气干活能让家里过上好日子就行,等慢慢大之后,看同龄人陆续娶妻生子,加上他娘又时不时念叨,沈玄青心里对娶夫郎事也就逐渐上心。
两个人起住在山里好像也热闹些,起码有个人说话。
所以和陆文亲事定下之后,他嘴上不说,但心里是高兴,干起活来再累都觉得值。
谁知红盖头揭开后看到另个双儿,他所有欢喜像是被盆冷水浇灭,甚至不懂为什会这样。
陆谷穿着身红衣,眉头紧皱沈玄青也没有换衣服,出门就引来注意。
每桌他们家都是上十菜汤,有炖鸡块炖野猪肉,碗切片猪心肺还有碗肝杂,还有辣炒兔肉和盘清蒸鱼,光荤菜就有六样,再加上四样素菜并老碗肉丸汤,可以说是少有丰盛。
即便是在那些富裕村里,办喜事也不见得有沈家二房这大方,荤菜油水这足。
他们家席口让村里多少人都放不下筷子,吃得满嘴流油,不止小孩不顾体面,连有大人都是如此,生怕比别人少夹点。
而肉菜大部分都要归功于沈玄青,鸡除他们家自己养,他在山上打五六只野鸡,剁成块和家鸡混在起,就不用多杀家里下蛋母鸡,兔子是他带着两条猎犬在山里撵到。
夏天天热,为兔子和野鸡不放坏,沈玄青多花些心思都捉成活,在家里养好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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