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兰香顺着骂下去:“你是死人不成?由着他穿陆文衣服?”
又问道:“陆文在哪里?让他给出来,倒要看看,陆谷有多大本事,被顶新夫郎位子他陆文还能不知道。”
纪秋月高声附和道:“对,让陆文出来,们家娶得是陆文,陆谷就给你们送回来,陆文得跟着们回去。”
“让陆文出来。”两个和卫兰香交好婶子也指着对面嚷道:“就没见过双儿出嫁还躲在家里,拿别人替代,你陆家做事可真是新鲜。”
杜荷花打打不过,说也说不过人家好几张嘴,见势不对立马换副面孔,往地上坐就开始哭。
“倒要问问你,你陆家安是什心?”
“看们孤儿寡母好欺负?告诉你杜荷花,你休想!”
卫兰香越说越气,拿着婚书手都在抖,这时杜荷花畏畏缩缩出来。
看着这群人,她心里免不害怕,但也不愿就这样被骂,外面围那多人看热闹,叫她脸往哪里放?
她又急又臊,情急之下看见陆谷,当即就指着陆谷骂起来:“好你个没脸,就说大早就找不到人,原来是背着上花轿,你个没脸没皮东西,看今天不打死你!”
新夫郎,有人还在嘀咕,还没到回门日子啊,当看清陆谷脸后才恍然大悟。
路几乎都是被拽着走,陆谷脚下磕磕绊绊,好在没有摔倒。
他满眼惶恐,眼眶红红,不知要怎办,瘦弱身体在有些宽松衣服衬托下看起来十分单薄。
这身衣服是给陆文做,他比陆文更瘦,穿起来点都不合身。
陆家就在进村不远地方,就算有人想给他们通风报信都来不及,再加上那群年轻汉子个个瞪着眼,几乎没人想在他们能看到地方管闲事惹麻烦。
“黑心肝,这是造什孽,摊上这个没良心东西……”
她哭天抢地,嘴里也不知是在骂谁,边哭骂还边捶地,总之就是不肯说陆文在哪里。
不讲理胡搅蛮缠村妇大多都是这样子,纪秋月见怪不怪,只说道:“婶子,你不让陆文出来,可自己进去找,们家新夫郎跟们回去那
杜荷花拿陆谷撒气撒惯,打骂起来没点犹豫,抄起墙角木棍就撵过来要打人。
陆谷看见棍子下意识就要往后躲,脸比刚才更白。
可真到跟前,杜荷花被几个年轻汉子瞪眼就给吓回去。
“婶子,不是说你,满口造谎可是要遭雷劈。”
沈尧青媳妇纪秋月见她颠倒黑白,这会儿还要打人,哪里能忍得,讥笑道:“他身上衣服是穿谁婶子能不知道?他脸上可是让婆子画妆面,婶子难不成也不知道?”
院门被人猛地脚踹开,陆谷心都颤颤,卫兰香扯着他胳膊就进陆家,满脸愤怒道:“陆家,你给出来!”
杜荷花从窗户里探出个头来,又因为这句怒斥连忙缩回去。
“杜荷花!你今天给说清楚,儿子娶得是你家陆文,怎会变成陆谷?”
愤怒使然,平时温声细语说话卫兰香被逼得声音拔高不少,让围在附近安家村人听个明明白白。
她从怀里掏出写婚约红纸,展开举起来说道:“这上面写清清楚楚,是你家陆文,不是陆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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