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谷胆小是胆小,只有在吓怕时候才会木讷,平时还是会看点眼色,不然早就被杜荷花找借口打骂磋磨死。
听纪秋月这说,他眼睛微睁,似乎是不敢相信,犹豫着小声喊道:“娘。”
卫兰香不是端着婆婆架子人,没有故意给陆谷
要说人人都爱听好话,她捡着婆婆爱听话说上几句,婆婆高兴她高兴,加上沈尧青见她跟婆婆说笑也高兴,这不比什都好?
如今天气热,母鸡不好好下蛋,价钱上去,就算放在以往,那也不是轻易能吃,得攒着去卖钱,这些鸡蛋可算是家里金贵东西,这两天他们家也是因为成亲这样大事才能常吃,就这还是提前两个月攒下。
十个鸡蛋怎说也是个稀罕物,猪肉油荤重不好多吃,若加上这些鸡蛋块,也能给她娘补几天身子。
虽然是回娘家,但纪秋月带着这些回去,还是撑起面子,叫她那个心眼小爱挑挑拣拣嫂子没话说。
其他人各自做事忙碌,只有陆谷整个下午是睡过去。
卫兰香坐在院里透气,顺手做点针线活,见纪秋月从新房出来,她垂下眼睛缝口袋,问道:“你这两天看他如何?”
纪秋月在她旁边坐下,从卫兰香脚边针线篮子里拿出做半鞋底纳起来。
“娘,不说别,起码老实本分,让做什都去,不言嫌弃,啥事都写在脸上,心思倒比那个陆文好猜多。”
纪秋月语气轻快,因顾忌着陆谷还在房里睡觉,她嗓音比平时低些,又说道:“还挺爱干净,睡之前洗脸脚。”
“就是太老实,看着有点傻,连布巾都不敢用,估摸着他挺怕二弟。”
等再睁眼,他愣会神才清醒,对着院子窗外有人朝里边探看,纪秋月见他起来,就笑道:“醒,说你有口福,这不要吃饭,刚想着叫你。”
昨天在陆家不快已过去,愁眉苦脸算什本事,夫郎既然选定陆谷,不如家子和和睦睦把日子过下去。
吃早饭睡觉,醒来又吃饭,还没人打骂他,对陆谷来说可是从未有过事,赶紧出去帮忙,生怕慢步。
卫兰香想通后身上总算轻快些,正坐在屋檐下收拾针线篮子,陆谷出来就看到她,脸上又现出些惶恐迷茫,下子顿在原地。
纪秋月见他局促,又想起夫郎事还没人跟陆谷提点,就笑着说道:“还不喊娘,娘让单给你蒸碗鸡蛋羹,可不能白心疼。”
听完卫兰香吁气摇头,但事到如今也不得不认,说道:“老实就好,只要本本分分,能跟老二过下去就好,胆量练练也就出来。”
“可不是娘,二弟就是话少些,模样可是等俊,脾气也不错,等处久,他自然知道好。”纪秋月笑着道,她这样说个是向着自家人,另个就是卫兰香爱听。
果然,卫兰香笑,脸上愁容去大半,她听见后院有母鸡咯咯叫,就说道:“下蛋,早起沈雁去收就摸俩,你看着拾回来,等明儿数上十个凑个整,再拿吊肉回去看看你娘。”
“知道娘。”纪秋月边说边起身去拿厨房屋檐下挂篮子,笑意满面。
她娘前几天病,但因为忙着沈玄青婚事,只匆匆看望眼,如今婚事过去,心里难免惦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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