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后院用土盖鸡鸭粪便堆后,沈玄青点捆青药叶扔在上边,能驱蝇虫也能冲冲后院禽畜味道,烧完后留下草灰也能让药味存留几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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晌午饭只有他们四个吃,沈尧青和纪秋月还在娘家,要到傍晚才回来。
卫兰香用滚水冲碗红糖水,分成两碗让陆谷端上桌,她和沈雁喝半碗,陆谷和沈玄青半碗,坐下后她对沈玄青说道:“这是你三阿嬷拿,你俩也尝尝。”
糖这东西比鸡蛋都金贵,虽然只有小小包,但也是周香君番心意。
他俩都没说话,沈玄青顿顿,才从檐下拿根细木柴过来,塞进药炉里。
炉子里火正好,陆谷不明白他怎又添根,但闷头没过问,还是沈玄青张张嘴,解释道:“引火拿到后院用。”
闻言,陆谷不敢不回应,但只能讷讷点头,说不出旁话来。
等木柴被引燃这小会儿功夫,两人又不说话,沈玄青视线低垂,目光不由落在药炉前坐着小夫郎身上。
日头正好,陆谷气色比之前强太多,许是走回来缘故,他双颊有淡淡微红。
是你三叔阿嬷,以后闲让二青带你过去认认门,他家也有个小双儿,没事你俩也能在处。”卫兰香边说边往厨房走,放鸡蛋后又从放腌咸肉瓮里拿吊肉和两条鱼。
“阿嬷。”院里陆谷小声喊人。
周香君露出个笑,就是抿着嘴看起来有点腼腆。
“香君,这你拿回去给老三和玉哥儿他们做顿好。”卫兰香将肉和鱼递过去,鱼虽说不是什稀罕物,但这两条都是杀好腌过现成,回去不用再费手拾掇。
周香君不好意思地笑下,但也没拒绝,说道:“二嫂子费心。”
成婚那天席吃完后,沈家自家人是不用
双儿眉心都有道窄细红痕,人常说越是鲜亮明艳就越好,代表身体好能生养。陆谷头上缠细麻布挡住他红痕,不过在被打伤前,沈玄青见过。
许是人太瘦弱,红痕是不如陆文鲜红,但也没有过于暗淡。
沈玄青面上看不出什,视线却定在陆谷脸上,说起来,他也是这会儿才沉下心仔细端详自己夫郎长相,眉眼五官差不到哪里去,甚至是清秀好看,就是人太怯懦瑟缩,瘦弱又胆小,总低着头闷声不语,脚步也轻,很容易忽略他存在。
陆谷越来越不自在,捏着蒲扇柄手指节都泛白,让沈玄青意识到自己失态无礼,收敛视线,弯腰从药炉底下抽出已经烧旺木柴去后院。
低着头缓会儿,陆谷没那紧张,被沈玄青看着,他连走开都不能,如今他已经被买下,沈玄青看他多久都不算失礼。没多久,他闻到股烧灼草药味道,是从后院传来。
家家都有活要干,卫兰香也没留他,说道:“不早,回去快做,刚能赶上晌午饭。”
周香君丈夫沈顺旺是沈玄青兄弟俩亲三叔,就算他今日不来,回头卫兰香也是要纪秋月送过去些,省得天热全放坏。
药味在院里飘散开,陆谷坐在小药炉前拿蒲扇扇火,没多久沈玄青过来。
卫兰香在厨房咚咚咚切肉切菜忙碌,准备晌午吃食。
陆谷垂着眉眼不敢乱看,谁知沈玄青径直朝他走来,还在他身旁站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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