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就算他听到有人夸陆文,因心中卑怯就低头走,人常说眼不见心不烦,他听不到也就不会难过。
闻言,沈玄青眉头皱起来,当初媒婆告诉他陆文懂事贴心,不是什活都不干双儿少爷,原来都是假,不过这也说得通,若陆文真像媒人说得那样好,又怎会做出朝三暮四事。
对陆家人他心里越发厌恶,但在看到陆谷忐忑神情后,油然而生庆幸感让他舒展眉头,幸好娶回来是陆谷,而不是陆文这种小人。
“无事,就问下,当初定亲时候,杜荷花跟媒婆说荷包香囊是他做,如今看来不是。”沈玄青简单说几句,见陆谷
河离得这近,还只有他们两个人捕抓,旦下网,就几乎没有失手时候,所以他俩在山上常吃鱼,啥东西吃多就不爱,便隔两天吃。
沈玄青心思直在怀里钱袋上,那叫个高兴,跟乐开花似。只是他忽然想起来什,筷子顿住,犹豫下才问道:“在陆家时候,这些东西你跟陆文都会做?”
正吃饭陆谷茫然抬眼,还没反应过来他在问什,因提到陆家,他心中有些忐忑。
“钱袋香囊这些。”沈玄青补句。
原是这个,陆谷下意识点头道:“嗯,他也会做。”
沈玄青看着绣狮纹钱袋,比他以前用过都精巧,而且还不小呢,装他手头那两三百铜板绰绰有余。
农人贫苦,多是粗裳布衣,少有亮丽颜色,他幼时家中尚可,但卫兰香绣活没陆谷这样好,给他缝钱袋就只是针线缜密,这种东西既然自家能做,就没有在外边买道理,再者他也不怎讲究这些,能装钱就好。
陆谷把钱袋给他之后,低着头不好意思道:“去端菜。”
厨房里饭菜已经好,只等开吃。
沈玄青从钱袋上移开目光,天劳累奔波在收到钱袋子后像是扫而光,这是他夫郎给他做。
沈玄青听这话不太对劲,又问道:“那他常做去卖,补贴家中?”
陆谷愣,放下筷子眉眼困惑,否认道:“他常常说要念书抄书,偶然做两个,杜……”
他停顿下继续道:“杜荷花拿他,还有做那些块儿去镇上卖。”
在陆谷看来,陆文这样是绝称不上常做。
他在陆家时候,陆文不理会他,在村里他俩很少有起出门时候,因那会儿性子闷不爱说话,杜荷花又挟制磋磨他,所以很少会跟村里人起说闲话,也就不怎知道杜荷花怎跟外人吹陆文。
他不自觉就露出傻笑,见陆谷端东西出来,连忙将钱袋塞进怀中,殷勤上前,因心中那份惊喜激动让他抢陆谷话,说道:“来。”
那双灿如星辰眼睛带着笑意看过来,叫陆谷微微有些慌乱,近来他知道沈玄青长得俊,可没想到笑起来越发俊朗,让他都不敢多看,觉得会失礼冒犯。
待两人坐下吃饭,沈玄青脸上笑意不减,钱袋依旧在他怀里揣着,等下山后就把换那二十两纹银用这个装好。
家里常有人,把钱放在山下更安心些,省得上山下山还要来回揣。
鱼汤鲜美,两人面前都有碗,陆谷尝两口,盐放刚合适,他只炖两条小点鱼,还剩大也已杀好,用粗盐巴裹,留着过两天能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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