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玄青睡在外侧,长得又高大,整个堵住他下床路,要想下床还得从沈玄青身上翻过去,可他哪里敢这样。
幸好沈玄青也醒坐起来,夜里脱里衣,他赤着上身伸胳膊去够扔在床脚衣裳,修长而健壮身材展露,让陆谷低着头不敢看。
“你歇着,去烧水。”沈玄青穿好下
血气方刚年轻汉子哪里想到过这遭,下子就受打击,愣住动不动。
疼痛过去,陆谷忽然发觉沈玄青僵硬,回想下是因为自己出声,登时就以为是自己做错,他不该出声,吓得不敢乱动,颤颤巍巍,连心尖都在发抖。
黑夜变得安静而压抑,沈玄青好会儿没有动静,陆谷快被吓哭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最后没办法,咬住下唇忍着极度耻意,往沈玄青身下挪,主动贴靠上去。
陆谷已不是从前什都不懂懵懂状态,可要说他十分懂,也是不尽然,他只知道按以往来说,这会儿还没到停下时候,害怕自己做错事惹恼沈玄青,竭力想让事情回到跟之前那些夜晚样。
夫郎主动贴上来,当真是温香软玉,让处于僵滞状态沈玄青又是尴尬又是着急上火,恨不得狠命莽番,可想起陆谷方才隐忍疼痛,深吸口气压下急躁,闷头轻缓试探。
前段时日忙着秋收,每天劳累顾不上别,沈玄青算已有二十来天没同床过,他打狐狸只是赶得路多点,寻踪暗守倒并非太苦累,加之确实年轻,夫郎抱着抱着就不安分。
陆谷最善忍耐,没怎吭声,谁知沈玄青越发莽快,让他他差点撞到床头,尽管直压抑着,但吃痛之下,他终究没忍住轻声嘶气,微喘着,从嗓子眼发出声音较轻,明显是因为受痛而颤抖。
黑暗中,沈玄青耳力较寻常人更机敏,哪能听不到。
夜色朦胧,床上些微动静下子僵滞住,沈玄青停下来,好会儿都没任何动作,僵硬着,连话都没法说出口。
成亲前他看过图籍,也听村里同龄汉子私底下说过些不着边话,说是圆房后,慢慢就能觉出什欢愉。
后面煎熬折磨自是不用说,而向来自信沈玄青不得不说,心里郁闷夜,差点都没睡着。
第二天早。
陆谷睁开眼后看着房顶,沈玄青躺在旁边,两人没有抱着。
昨晚事他还记得,就有些不敢出声,但窗缝透进来日光,太阳都出来,再躺下去岂不是今日什都做不,他小心坐起来,穿好后想下去烧水做饭。
得炒盘鸡蛋,沈玄青爱吃这个,吃完也许就不生气,陆谷想不到别法子。
沈玄青不说下流话,但有时会听到其他汉子对房事品头论足,附近几个村子年轻人都认识,有那游手好闲人,手里有点钱就到镇上青楼里去趟,回来还跟别人吹嘘。
这样闲话流言私底下传开,所以连他都听过耳朵,不少汉子都觉得共乐甚至是让床边人惦念,那才叫有本事。
头回同床时候他也觉出疼意,但后来就好很多,便以为陆谷也跟他样,从中得出趣来。
他从未跟人说过这些,但让自己夫郎也高兴,就觉得自己有这份本事。
然而方才听到声音让他知道,陆谷其实直在忍耐,没有什欢愉,甚至有着痛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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