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油饼热好,在锅里捂着,你歇好再起来吃,吃完先走,到傍晚回来。”沈玄青笑道,稍顿足就出去。
天往后越冷,秋雨又多,今天太阳不错,趁天气好多打些猎物卖钱才是要紧事,至于别,大可缓缓,再说他能耐得住陆谷就不定,克制守节也是休养之道。
陆谷少有没去送沈玄青,等狗叫声逐渐远去他才睁开眼,面红耳赤从被窝
——
清晨,树林中不时有露水滴落,小而肥山雀在枝头上蹦两下,羽毛上沾露珠还抖擞两下,啾啾叫两声。
外面山林苏醒,高泥墙院落里也有些动静。沈玄青睁开眼,冷意让他翻身抱住陆谷,把被子往两人身上裹紧些。
躺会儿他没忍住,在陆谷香软脸颊上亲好几下,随后才起来穿衣,下床时候他把昨晚胡乱扔在床尾里衣给陆谷塞进被窝,等陆谷起来时里衣就不冰冷。
房门打开又关上,陆谷才缓缓睁开眼,他刚才就醒,但是不敢看沈玄青,就直闭着眼睛。
和疼痛全然不同感受,有些吓住陆谷,身体里反应十分陌生,连带着从嗓子眼发出来颤抖轻哼都变意味。
他从前只知道这种事是疼,等疼痛过去偶尔也能感觉到点舒缓,到如今已有些习以为常,忍忍就过去。
当他听到自己痛哼变得不样,当即就吓坏,紧紧咬住下唇,唇上痛意让他保持几分清醒,戒备着,不敢再发出丁点声音。
沈玄青同样听到,于黑暗中顿,他腰背弓着,像是潜伏在夜色中蓄势待发豹子,听到陆谷声音后,结实流畅肌肉紧绷瞬,心里压制那把火“腾”下就烧起来。
可声音只有下,再听不到,他便顾不得别,左手摸到陆谷脸颊。
脸上唇上似乎还有被亲过余温,他没忍住,用手背擦擦嘴,倒不是有口水,只是觉得这样亲吻实在太羞人,下意识就想掩饰掩饰。
昨晚沈玄青亲他时他没敢乱动,连嘴巴都不怎敢合拢,但当他呼吸不上来时候就只能小幅度挣扎。两人都太青涩,哪怕沈玄青尽力照着学,可还是几次磕到牙齿。
直到门外响起脚步声,还有狗崽叫声,躺好会儿想起来穿衣裳陆谷个紧张,连他自己都不知为何,又紧紧闭上眼睛。
沈玄青推门进来,眉宇间扫之前郁闷,满脸春风笑容,只是看见陆谷还没醒,他挠挠头有些无措,水烧好,昨天带上来油饼也蒸热。
他在床边犹豫要不要叫醒,再看过去就发现陆谷用力闭着眼睛,脸颊微红,连耳朵都有点红,跟平稳睡着完全不是回事,他愣下后星眸才涌上笑意。
发觉陆谷咬着下唇,他怕呼吸太重吓到过于胆小夫郎,几乎屏住呼吸,只有起伏胸膛揭示他急躁激动。
轻掐住陆谷下颌,他低声开口:“别咬。”
沈玄青抽出右手,低哑嗓音在陆谷耳畔响起,他脸颊被亲吻,吻得轻浅克制。
渐渐,陆谷被安慰好,不再过度紧张,也不再咬下唇,在这种事上,他唯能依靠只有沈玄青,于是逐渐被拖进旋涡里,等他发觉不对时已经来不及。
夜色漫漫,黑暗遮掩切,让人无法得知究竟发生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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