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兰香瞧见,就算大骨头便宜也有点舍不得,可看老二那满不在乎样子,就知道自己不能说,又看骨头都被狗咬,只得作罢。
陆谷头次这样吃肉骨头,只觉香不得,肉香浓郁,骨头上肉吃起来还和别不太样,遇到缝隙里吃不到,就拿筷子尖戳戳挑挑,因太软烂就戳下来,点都不会糟蹋。
白色脆骨头咬起来更是不样,吃到最后沈玄青还把大骨头棒子拿去厨房敲破,人人都吸骨髓,那叫个香。
根,闻言就没动手,各自便回房。
家里窗子都是纸糊,过冬前沈尧青又给糊厚,能透进些光来。
陆谷听着外面风声,坐在床上用被子盖着腿脚,里面还捂着热乎乎汤婆子,点都不冷。
闲来无事他就把小炕桌搬上来,放针线篮子好取用,不怕翻倒。
沈玄青从外面进来,手里拿个碗,他跑去卫兰香房里抓红枣还有柿饼柿子干,过来顺手就把碗放在炕桌上。
陆谷拿着绣绷子绣花,他坐在旁边看,时而低声说几句话,见陆谷垂眸做绣活侧脸莹润,他着实没忍住,蹭过去偷个香,亲完还有些不舍,在夫郎脸上亲好几下,纵是陆谷有心想躲都没躲过去。
他亲时候胆子大,亲完倒是觉出不好意思来,但脸上笑意始终不减。
到下午吃饭时,外面风雪交加,屋里却无比乐呵,家子围着药炉坐,马勺口大宽敞,就把骨头棒子和些肉汤用马勺盛,放在药炉上用火煨着。
骨头棒子在大锅里炖多半个时辰,用是大柴,炖烂炖软,连筷子都不用,人人抓在手里,给肉上撒点盐就能吃,肉软烂,几乎是在在嘴里抿就下来,点都不费牙,炖到这程度骨头都能吃得特别干净。
狗崽闻见肉味直叫唤,沈玄青对他这几条狗素来不错,捡着有肉大骨头给扔四根,狗崽有骨头和肉啃立马就不乱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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