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胡说,夜里静,在院里给孙子倒尿壶,可是听见,外边咚声像是
这会儿张家再没别人,林忠才想知道究竟怎回事,全子家就在隔壁,当然要问问。
“也是听到老张嫂喊叫才出来,出来就见她和正子都倒在门前地上,正子那会儿就没动静。”全子娘如实说。
待进房后,老张氏因腿疼难忍低声唉叫,她毕竟年纪大,能忍到这时候已经算很不错,这会儿见到林忠才,登时哭哭啼啼诉苦,说大志那几人丧良心,都没人愿帮她去喊郎中,非得讹诈她块玉佩才肯去。
林忠才年纪虽大,可不是糊涂,老张氏为人如何清二楚,又看眼沈尧青,见他微微摇头就知这老太婆在胡言,轻喝声斥道:“只问你,正子这是怎回事?”
老张氏抹把眼泪,唉唉说道:“儿说他要去和大羊喝酒,夜里见他没回来就去找,不曾想他倒在门前,去扶他脚下滑也给摔。”
待老张氏缓过来点力气,就朝李婉云喝道:“赔钱东西,还不给你男人把被子盖好,成心想冻死儿不成?”
她说完觉得“死”这个字不好,连忙又呸呸两声,瞪眼李婉云道:“要死也是你死,儿福大命大,定能醒过来。”
全子夫郎见李婉云被骂声不敢吭,暗暗叹声可怜,但他什都做不,喊上全子娘就要回家。
院门外沈玄青几人刚出来,就遇到过来林忠才和他儿子,林忠才是里长,识字年纪也大,年轻时在外奔波过,见过世面多,是以在村里颇有威望,林忠才和沈玄青阿奶沾点七带八拐亲,远是远点,但也算是个亲戚,沈玄青这辈都喊他舅爷。
“舅叔公来。”卫兰香说道,沈玄青兄弟俩跟着喊舅爷。
“大羊也忒可恶,啥时候喝酒不好,非得今日找儿,这大雪,不是成心害人吗。”
她话音未落,看见端火盆进来李婉云,恶狠狠瞪过去眼,说道:“定是她,定是她坏心肠,把儿推倒在地,害正子摔得这样重,早知道就该打死这个祸害!”
李婉云胆小怕死,也不敢违背丈夫和婆婆话语,但这会儿她火盆还没放下,呆愣愣站在原地,脸色煞白双眼通红,头发乱糟糟,脸上还有泪痕血迹,张张嘴想为自己辩解,却只说出句“没有”。
“老张嫂,你这话说,明明看见,你和正子先在门外摔,婉云才从院里出来要扶你,哪里是她推,可别空口说白话污蔑好人。”全子娘看不下去,把李婉云手里火盆接过放在地上,等会儿火势大铜盆滚烫,非得把手烫掉层皮。
“就她还是好人?”老张氏急得瞪眼,还想往下说却被全子娘打断。
“是兰香啊,这到底是个怎回事?大晚上叫唤成这样。”林忠才见是他们就问道。
沈尧青开口道:“舅爷,们过来就看到正子和他娘摔地上,正子摔重昏过去,他娘腿折,别还不太知道。”
“这样啊,那请郎中没?”林忠才往张家院里走,他边走边问话。
毕竟是长辈,卫兰香不能走之,只好又和儿子跟在后边,说道:“去去,大志他们去三个人呢。”
“林叔过来。”全子娘喊声,旁边真哥儿也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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