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家二房媳妇是她帮着娶,她平常老在村里念叨这个,是以张家二房就算心想他们和大房最亲近有些蠢蠢欲动,这会儿也不敢出头抢夺家业,村里人可都在门口和四邻听着呢,哪怕老张氏人不行,他们若欺负年纪这大寡嫂,也是要被戳脊梁骨。
和卫兰香想差不多,老张氏出来,林忠才便拿“孝”之字压住张家亲戚。
虽然张正子和沈玄青个年纪,但老张
卫兰香收拾好两个儿子后就到全子家去,没多久,隔壁传来吵嚷声,她听见心里提起又落下,果然,真如她所想,这些人没安好心。
幸好林忠才在张家,有他在,就算外村人多少也得给个面子,不敢随意在张家搜刮抢夺。可就算他在这里,张正子无后,张家亲戚同宗来分家产也无可奈何,世道就是这样。
老张氏这几日哭得晕死过去好几回,唯儿子没,是生生挖她心肝,加上右腿折,短短几日就苍老许多。
这会儿李婉云被许多人围着,说要同她商议房产田地怎分,她个弱女子哪里见过这阵仗,若不是娘家人陪着,早吓得让人拿捏住。
院子里吵吵嚷嚷,都逼到这份上,李家怒骂张家亲戚不做人,寡妇也欺负,老张氏娘家也来人,平日里再如何,这会儿也要帮老张氏说道说道。
菘菜萝卜,再道野菜共四碗东西。
“阿嫂,好,你换上。”陆谷把绣好虎纹荷包递过去。
狮虎辟邪,卫兰香觉得红腰带还不够,让他给缝个虎纹钱荷包,自己昨天到寺庙求个护身符,回来就挂到纪秋月脖子上。
“真好看。”纪秋月接过去,恰好她荷包旧,是拿碎布头做,也没绣花,这下有新荷包满脸喜意。
他俩在房里说着话,过会儿就听见外头沈尧青兄弟俩回来。和老人去世不同,今日到坟里无需哭丧吹打,埋就行。
他们说,张家亲戚就拿无后来说事,两方边说边骂,还有人说若不分家产也好,李婉云定要从张正子侄儿里过继个,好不让张家家产落到他李家这些外人手中,否则就是私吞家业,他李家也别想做人。
要埋张正子时候老张氏直接晕过去,被抬进房里睡下,埋完回来后,竟无人想起她,还是她听到吵闹声才醒过来。
她腿虽折,神情也萎靡,可侧耳听那些人竟不顾她死活,要把她房子田地分走,心中腾下燃起怒意,好啊,个个,都把她老太婆当死人,立即就在房里呼喝大叫起来。
林忠才被这群人吵得头疼,听见房里老张氏叫骂,连忙让人把她抬出来。
老张氏儿子没,多年不往来亲戚相逼威胁,心中苦楚不已,落下泪来,但嘴上没饶人,边骂边哭诉,嚎叫个不停。
卫兰香早就备好火盆,见他俩回来连忙端到院门口,让跨过才能进来。
他们家有胎星,和别人家不样,村里人路过看见也知道是怎回事,不会嚼舌头。
跨火盆还没完,卫兰香又让两个儿子好好洗个手,人给根新红腰带让去换上,换好才能见纪秋月。
这几天沈尧青因去挖新坟,夜里都没和纪秋月睡起,给他在堂屋支个木板床凑合几晚。
村里人都回来,张家亲戚也不例外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