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木生,你和你爹就不管管,都逼到这份上,这可是你亲大娘家。”卫兰香见张木生和他爹娘躲旁边不敢上前,方才张家
不待其他人说话,坐地上撒泼打滚李婉云不哭诉,猛地窜起来跑进厨房,手里明晃晃拿着把菜刀出来,她双眼通红,径直挥着刀朝那个姑妈劈砍过去。
“啊——!”那妇人被吓得尖叫到处乱窜,李婉云像是逮住她,紧追不放。
“烂嘴长舌妇。”李婉云疯疯癫癫,因跑动气息不稳,胸腔剧烈起伏,只能说出这句话,说完就在人群中乱砍起来。
张家其他亲戚看刀来,别说妇人,连汉子猛见这胡乱挥砍架势都逃窜起来,生怕被砍上刀。
“疯疯!”
曾经模样,往地上坐拍着大腿哭诉哀嚎:“张家人心狠手毒,老太太死就要来逼死,今日既要打,也就不活。”
“从前无故遭打,连口饭都吃不上,如今死死走得走,连条活路都不给留。”
她痛哭流涕,全子娘和卫兰香想将她从地上拽起来都拽不动,口中哭诉不停,戚戚哀哀,哭声越发凄惨,还说起自己以前挨打吃不饱苦楚。
原本只是想赶走亲戚,可她越说越恓惶,她命不好,嫁过来让这些畜生磨搓,连天安稳日子都没过过,于是越哭眼泪掉越多。
沈玄青也在张家,虽然张正子没,这些帮忙情分还不,但看在李婉云孤苦份上,和全子几个帮着挖坟埋人就当积德。
卫兰香急得直拍大腿,和全子娘对视眼,两个人都鼻子酸,好好姑娘竟被逼成这样,李婉云嫁过来这两年,她俩可是看着,老实又勤快,见谁都会问句好,不曾想短短两年就疯癫。
院子里人群像是被追撵鸡群鸭群,尖叫着,没头苍蝇样乱窜瞎逃,就差拍打翅膀,李婉云手中有刀,这会儿红着眼睛乱砍乱杀,连沈玄青都没有轻易上前,拧着眉头先作壁上观。
“这是怎……”胖胖全子夫郎出现在门口,他听见墙这边尖叫,因全子和全子娘都在这里,便想着过来看看,谁知道就看到这幕,目瞪口呆连话都说不出。
“真哥儿,快回去快回去。”全子看他来,吓得连忙过去推他走,生怕李婉云红眼不认识人。
“放心,和二青他们在,待她累,趁势夺下刀就好。”全子将夫郎推到门外安抚道。
他从张四子手里夺下长门闩,皱眉说道:“四子叔,那地卖钱全买药,这些日子天天煎药吃药,你在村里就没闻到?”
张四子和张家是本家,同住在村里,但平时关系也就那样,不曾想老张氏刚死,就连同张贵过来讨钱,别说他,全子几个汉子也看不下去,纷纷说几句公道话,说什看病吃药本就是个无底洞,别说几十两,百两扔进去都听不见响儿。
卫兰香这些妇人和夫郎在旁边也骂几句没良心,无论本村外村,被人指着鼻子戳脊梁骨都是要臊,张家亲戚很快就安分下来。
张四子哪里不知这些,这会儿被几个年轻力壮汉子拦着,时半会儿不好再说什。
但能来问李婉云要钱有几个好人,都是没脸没皮,张正子个姑妈翻着眼睛,说道:“这是们家事,用得着你们这些外人指手画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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