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后陆谷把鱼虾分开倒在两个旧木盆里,且先养着,晚上才吃,下午再收拾来得及。
沈玄青昨晚脱下脏衣裳该洗,他早上也换身,这会儿还早,太阳不像晌午那热,他就抱柴进厨房烧半锅水和冷水掺着用,省得手冻僵。
这几天太阳不错,衣裳天就能晒干,只是春天风也挺大,还得防着衣裳被吹飞。
早上在忙碌中过去,吃过晌午饭后陆谷才坐下歇歇脚,日子就是这样琐碎,说忙不忙,可也闲不下来,总有些事情要做。
太阳从窗户照进来,热暖之意连
倒是狗崽不惧怕,冲着黑蹄羊汪汪叫,离得稍近点,黑蹄羊就低头做出要顶它姿态,狗崽机灵,又没被拴起来,肯定不会被顶翻,反而在空中对着野羊通乱咬吓唬,那叫个皮实捣蛋。
陆谷原以为它真要咬,怕羊顶到它也怕它咬伤羊,沈玄青说,如果真抓到母羊话,公羊要留下来配ll种下羊羔呢,不过发觉它只是在玩耍吓唬羊后就没管。
前天沈玄青在河里下网,怕狗崽把羊吓得没心思吃草,他顺手拍拍狗崽屁股示意别胡闹,这才提起竹筐往前面走。
乖仔聪明,又常跟着他,自然知道什意思,屁颠屁颠跟在后头就来。
河水哗啦啦流淌,陆谷提着鱼篓过来收网,这会儿太阳还不够热,显得河水有些冰冷,他拽着网拖上岸,渔网里鱼儿拍着尾巴,河虾也在蹦跶。
。
去年下山时秋菜没管,经过个冬天烂在菜地里,他俩翻地时没弄出去,菜叶子和根腐烂就当是肥。
后院不养鸡鸭,丝瓜和冬瓜种在后面,丝瓜架沈玄青都搭好,只等日后结出来。
干惯农活人哪有不会打理菜地,沈玄青之前因为每日要出去打猎,回来也累,没工夫拾掇。
想起后院角落拴着黑蹄羊,陆谷叫上狗崽,拎起竹筐出去割草,他出门时大白在后面呜呜叫两声,瘸拐站起来似乎也想跟着出门,他下意识说道:“你得留着养伤。”
狗崽精力十分充沛,它已经见惯鱼虾,没有冲着渔网乱叫,鱼虾乱蹦溅出来水迹,它后退几步甩甩身上水,再过来就想咬鱼尾巴。
“去。”陆谷轻声呵斥不让它咬。
深山人少,当初老猎户选这处地方不错,平缓开阔,连河道都是缓,鱼儿没太多人来抓就比较多,这两天左右拦下不少呢。
春鱼肥河虾也不错,个头不小呢。大大小小共八条鱼二十几只河虾,最大两条鱼篓子里装不下,他就没从网里拿出来,连鱼起提回去。
网有几处得补补,再说这些鱼虾足够他俩吃好几天,这两天不用再下网。
大白喉咙里呜咽嘤嘤几声,陆谷走之后它站在原地看会儿,这才在麻袋上卧下。
割草不用跑远,陆谷没多久就回来,看见大白又摇着尾巴站起来,就觉得沈玄青把它拴起来是对,不然这乱动折腾,腿上伤不容易好。
当然狗不懂这些,他和大白说话讲道理是没用,只能任它在原地走动摇尾巴。
后院黑蹄羊在他过去后警惕地站起来,头上生那对长角看起来还挺结实,陆谷没靠近,只把草扔过去。
羊是会用角顶人,尤其公羊,力气不小呢,他又不傻,给喂草就好,何必凑上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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