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天风大,前些日子陆谷在家里被吹得脸上有点粗,这下已变得十分柔润。
看来这面脂确实不错,以后要常买,他这样想着,又想起自己那瓶八钱膏脂也用去半多,回头再买上瓶备着。
手被握住后陆谷没挣扎,也任沈玄青摸他脸蛋,没别人时候就是这样,他都快习惯。
这会儿没别事做,沈玄青手干燥温暖,但明显有些粗糙,他便沾点手膏,在沈
沈玄青笑下,从他手里接过碟子,说:“要是抓到活就养,之前听说玉青府城有人家在乡下庄子里搞什鹿苑,专用来养鹿,不过那是为府里公子哥射猎,当个消遣玩耍,自己人话抓不到那多,真要养起来,或许多能有个七八只。”
说起来他想养兔子,便是从这个听闻中得来灵光,加上他曾看过本杂谈闲书,说几十年前有喜爱兔子富户高门,为养兔子弄个十几里兔苑园林。
有钱人家是为玩乐,他是想养这些卖钱,他打年猎,运气好狐皮最挣钱,或许能挣到二三百两,以后要是有孩子,吃穿和念书要花不少钱,还有老娘要养,家里若有什事也得帮衬帮衬,笔笔都是钱。
远不说,家里以后人丁兴旺,那几间房就显得不太够住,他冬天那会儿就在心里琢磨另起宅院事,但直没说,盖房分家都是大事,而且买田地花手里近半钱,便搁下。
“就是只下两头鹿崽,那也能多卖两只钱。”陆谷附和道,他这几天听沈玄青说养兔子什,已能想明白。
利风都吹不散,他原本坐在窗边,结果被晒得昏昏欲睡,想没有别事做,不如睡会儿,于是就上床。
他没关房门,狗崽和大白玩耍会儿跑进来,站在床边看他。
陆谷听见乖仔跑进来声音,伸出手拍拍狗头,翻身侧过来又闭上眼。
“呜。”狗崽见他不起来,在床边徘徊阵,最后也卧在地上睡。
太阳斜照进来,能看见光束里浮尘不断上下,时而又有风吹进屋子,风势变小徐徐轻拂,小憩十分宁静。
“对。”沈玄青笑道。
他俩碗筷没多少,很快洗完,收拾好厨房后,因要抹手膏,陆谷特地用野澡珠洗遍手,总怕污那贵手膏。
这会儿天色暗,他搓着手,见沈玄青看过来就说道:“你也抹些?”
手膏也香香,自从用之后,他双手明显滋润许多。
“不用。”沈玄青嫌弃手膏有香味,尽管味道挺淡,但他心想自己个汉子,抹什香在手上,不过他倒是十分在意陆谷手上膏脂,陆谷刚抹开擦匀他就摸上去,还本正经摸摸夫郎脸蛋。
到傍晚沈玄青抓四只活兔子回来,陆谷已经蒸好干米饭,干辣椒炒河虾闻着就香,鱼也炖好,白汤鲜浓,还炒碗野菜,有荤有素吃得很是不错。
吃到最后,沈玄青把剩下半碗饭用鱼汤泡,他挑出几根鱼刺,连吃带喝很快干完,放下碗后只觉身心舒畅。
陆谷饭量小,刚才就已经吃饱,两人同收拾起碗筷。
他洗碗沈玄青蹲在旁边帮着在清水里涮,还说道:“回来时找到鹿踪迹,明日追去看看,或许能抓到。”
闻言,陆谷就问道:“那以后鹿也养吗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