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仔在院子里玩蹴鞠球,卫兰香看着它又说:“你和二青常说它聪明,怪道是呢,可真机灵,知道护主,当真是条好狗。”
从前她老觉得给狗吃太多肉实在心疼,这会子看乖仔毛顺壮实,长得威风,连大野猪都不怕,就觉得肉没白吃,以后也得照这样养才好呢。
“谷子哥哥,那以后你就在家里?”沈雁在旁边问道。
“嗯,以后不上去。”陆谷答道,但又补句:“也不知,说不定你二青哥太忙,没工夫做饭,跟上去做几天饭也是行。”
野猪带来
陆谷帮不上这些忙,打水在院里洗沈玄青换下衣裳。
他坐在小板凳上搓洗,听着沈玄青刨木头动静,看向前院菜地,他走,沈玄青个月在山上也住不几天,不知道菜会不会干死,他想着就和沈玄青说。
沈玄青开口道:“干也不打紧,在外面挖些野菜吃就好,再说还有后院丝瓜和冬瓜,蔓都那长,不用管,再有两个月,靠天下雨估计也能结出来几个。”
“有些东西不必太过惦记,你回家去,和娘她们吃好喝好就成,家里种菜不少,把那些打理好就行。”
他这说,陆谷心中宽解几分,脸上露出个浅笑,点头道:“嗯,知道。”
待时候也短,估计住几天就能下去,回家后不还是吃你做饭。”
沈玄青说着,还笑道:“前两年刚出师,技艺不够纯熟时都能打到羊,不过那是因为运气好,今年上山运气差点,家里又忙,只打到头黑蹄羊,后头只要不分心神打别东西,追着踪迹寻过去,定能猎到。”
闻言,认真听他说话陆谷重重点头,对沈玄青本事他直都坚信不疑。
“若你下山,也不用再操心,大白要在家里看家,把乖仔带上来,手里有三只猎犬,就更把稳。”沈玄青又说道:“家里地多禽畜也多,阿嫂有身孕,只有娘和大哥料理照顾,每天都有忙,你回去能帮忙,个月有十几天在家里,分分活儿,就不会那累。”
话都说到这份上,陆谷不得不点头同意,只是和沈玄青在起待惯,他心里有点闷,眉头尚未舒展。
平静天过去,被野猪追赶极度恐惧在沈玄青回来后有安心感,只有出门看到地上痕迹,才能想起当时惊险。
打包袱时,沈玄青在旁边帮忙,把他所有衣裳都放进去,不打算让他再上来。
锁好院门,陆谷心中有几分说不上来感慨,看眼面前院落,才转身和沈玄青下山。
——
听着陆谷在山上遭遇,卫兰香惊恐地睁大眼睛,嘴里嗬呀、哎呦直叫唤,末拍拍胸脯顺心口,说道:“得亏没事,以后啊,可别上去。”
见状,沈玄青抓起他手握紧,笑着说:“你在山下,肯定得赶着回去。”
这话让陆谷下子红耳朵,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句整话,在这样亲昵旖旎玩笑话中,终是重展笑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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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沈玄青没有外出打猎,院门被野猪撞得有些松动,他左敲右钉拾掇好,又刨木头重新做个长门闩。
院门其实可以插三道门闩,陆谷那时候太慌张,况且野猪撞得急,只能想到去搬顶门长树干,没来得及把另外两道门闩插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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