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玄青花整天做箭杆和箭羽,待拉弓试过好几遍后才满意,这样准备还不够,他带着狗在山里找半日麻毒草,碾碎捣出小半碗汁水,将其中支箭头浸在里面。
夜浸泡,麻毒汁将箭头染得黑深,他用布严严实实裹住两只手掌,才敢用布条擦拭箭头,待擦干之后,箭头在太阳底下映出诡异黑光,看就不是什好。
麻毒草汁液沾到哪里哪里就麻痹,四五天才能消退,不是致命毒ll药,但药性猛烈。
即便有重箭头在手,几百斤公野猪若不能击毙命,伤痛会让它们发狂,凶性大发之下就红眼,他和狗都有危险,而且野猪是记仇东西,那头公野猪看就不小,若真记仇,日后趁他不备来袭,是极其危险,不如他先下手为强。
虽说过去快十天,那头公野猪指不定游荡到哪里,但既然它路觅食到这里,附近没有别公野猪,极大可能会将这里圈成它地盘,只要耐下性子去找,总会找到。
阴影让他惧怕,但在山上住许久,也知道那天只是偶然,平常院子周围两三里以内是没有大野兽。
“在家里也好,做针线有伴,咱俩也能起打草放鸭子。”沈雁是高兴。
近来纪秋月肚子大,不好陪她去河边,沈尧青和卫兰香又要忙新宅子和地里活,早上放鸭子时候她只能带上大白,在河边碰到村里人也说不几句话,多数都是她自己待着。
“嗯,咱俩起。”陆谷笑着答应。
沈玄青在家里住七八天,天天带着三只狗进山活捉兔子,这里比深山兔子能少些,但找找也能打到,还真凑齐十对种兔,至于多出来几只,因不够壮实他没看上,关在老宅子后院窝里暂时养起来,家里人想吃再宰杀。
这天早,他收拾好东西,走到门口说道:“行,回去吧,不用跟着,过几天就下来。”
“嗯。”陆谷点点头,站在院门前看着他走上缓坡,乖仔回头冲着他叫几声,像是有些不舍,他这才转身回去。
在家忙是忙,但比山上安宁多,村里人也多,不必太过担心会有野兽袭击。
陆谷并不知道,上山后沈玄青没有去找鹿和羊踪迹,他从柴房角落缝隙里翻出用布包裹东西,打开后里面赫然是三根比寻常羽箭箭头要大精铁重箭头,只三根就沉甸甸。
指腹在箭头尖上轻轻触,许久没用依旧尖利,这是老猎户当年给他,重箭头杀伤力强,好对付野猪这种皮糙肉厚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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