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谷这才将药膏倒进手心,搓搓往肩上揉去。
眼前是高大健壮体魄,古铜肌肉稍微动下便显出力量感,但陆谷见惯,并无丝波澜,心无旁骛在擦药。
反倒是沈玄青,身后夫郎轻轻吹口,让他又酥又痒,柔软手触在肩膀上,叫他在山上紧绷五六天神经彻底放松下来。
烛火被吹灭,外面不知藏在哪里虫子在墙根鸣叫,夏天夜色最是醉人。
今晚念着腿脚疲累,沈玄青没有沐浴洗澡,想着明日再涮洗干净。然而行房同样会出汗,念及此,不待陆谷发出声音,黑暗里只大手捂上他嘴。
“知道。”卫兰香吃好,放下筷子说道:“不就是野猪肉,又不是没做过,明儿就看娘。”
纪秋月舀口鸡蛋羹吃,语气有点遗憾:“可惜吃不,改明儿等生,定要吃够辣肉。”
见沈玄青吃得急,都来不及动筷子去夹菜,陆谷只好给他碗里夹炒鸡蛋和炒茄子,有菜拌着才好吃呢。
“忌口是对。”卫兰香喝口茶说道,她又觉得大儿媳什都吃不实在心疼,又开口:“明天你少尝几块,解解馋。”
纪秋月听就笑,忙不迭点头答应,再有个月就要生,最近她吃得也好,脸蛋可谓是圆圈,她之前吃过苦人消瘦,胖这些倒真没什。
瞪过去。
他俩之间龃龉落在沈玄青眼中,脸上笑意不变。
“天色不早,明日咱们家宰猪熬草药,诸位叔叔婶婶若看得上,想吃就过来,斤只卖十文。”沈尧青朗声笑道。
“十文?”有人咂舌,这可比别家猪肉便宜多。
“对,十文。”沈尧青点头,又说:“咱们这猪还得熬药洗,没别人现宰活猪新鲜,村里都是自家邻居,卖给大家肯定便宜,就是这价钱不能再少,二青从那远山上拖下来实在不易,打野猪更是惊险,见谅见谅。”
迷乱之中,汗水和鼓起肌肉透出凶悍野性,是和以前全然不同感觉,可惜被黑夜掩盖,无人瞧见。
——
大清早,沈玄青兄弟二人趁着凉快在院门外宰猪,省得弄脏院子还得拾掇。
次情ll事没有给陆谷带来
山脚下夜里能凉快些,野猪放晚无甚大碍。
天黑,盥漱过后各自回房歇息,陆谷拿药膏站在沈玄青背后,等着帮忙上药。
借着烛光,他看见沈玄青右肩有道磨破痕迹,左肩膀上有道红痕,是拽麻绳拽出来,野猪太重,山路又不好走。
擦药之前他下意识吹吹右肩上伤口,就听见背对着他沈玄青轻笑声。
“擦吧,不疼。”
他惯会说话,知道村里不少人都爱讨价还价,十文钱买斤猪肉着实便宜,不能再少,也得让他们家挣点,不然就是赔本买卖。
天色渐晚,院门口人散,沈玄青沈尧青两人将野猪拖回院子。
“快洗手,米饭给你盛好。”陆谷舀好水将木盆端到木架上。
“好。”沈玄青站在木架前洗手,他又给拿野澡珠过来。
饭桌上,家人都笑得高兴,沈玄青中午就啃俩冷馒头,路赶回来正饿,把米饭和碗里青椒炒鸡蛋拌拌,端起碗就往嘴里扒拉,待肚里饥饿垫下去后,才说道:“野猪腥膻,要用重料来压,做出来才好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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