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没打到罕见银狐和白狐,哪有年年运气都好。
“那也挺好。”陆谷依旧笑眯眯,不如前两
沈玄青体格壮,这次上山住在破草屋里,有时打猎回去实在太累,懒得烧水就用冷水擦洗,回家能洗热水澡自然乐意。他洗完脸到房里换外衫,陆谷依旧跟着。
回屋后陆谷坐在床边,把盖在小灵均脸上角襁褓掀开,本就不喜被遮住脸直扭动哼唧小灵哥儿下子高兴,露出个笑脸。
沈玄青听见儿子咿呀叫声,喜得眼角眉梢都是笑意,他接过灵哥儿抱在怀里,小灵哥儿离陆谷怀抱,脸上笑容渐渐消失,没什表情,只那双黑而大眼睛睁着。
“想没想阿爹?”沈玄青倒是不在意,笑着述说自己想念,孩子生下来才两个月他就上山这久,在山里时常惦记着,今天早上下山之前,他还特意蹲在河边刮青胡茬,因此这会儿没有任何顾忌,亲小灵哥儿脸蛋好几下。
这小孩子,又半个月没见他,哪怕是亲爹,也有些生,被亲后咧着嘴看就是要哭。
襁褓里小灵均在扭动,陆谷抱着晃动拍拍,但眼睛直看着从远处渐渐走近身影。
“走,回去。”沈玄青上山已有半月之久,见到自己夫郎和儿子,满眼都是笑容,因山路湿滑不好走,他手里拄着个长木棍好借力,这会子下山也没扔,进院子后扔到柴堆上,好歹能当柴火烧。
陆谷紧紧跟着,脸上是甜丝丝笑意。
沈玄青卸下背上竹筐,长弓也在柴房墙上挂好,转头就见陆谷抱着孩子跟进柴房,他笑容越大,要不是顾忌自己身上太脏,不然怎都得抱抱夫郎。
他到厨房舀水洗手,笑着问道:“娘他们不在?”
孩子哭起来那大声,掉眼泪不说,万哭多伤身子不好,更何况他这个阿爹刚回来就惹哭儿子,多没面子,沈玄青见势不对,立即就给陆谷。
陆谷抱着小灵均哄几下,刚哭两声小灵哥儿砸吧下小嘴,再不哭,变脸很快。
沈玄青坐在旁边笑,说:“真不给面子。”
“过两天熟就好。”陆谷浅浅笑道。
“这回打狐皮没那多,只八张毛色好赤狐皮,另有六张成色般,约莫能卖个百两出头。”沈玄青坐在床边歇脚,顺便和陆谷说说话。
“去那边,等会儿就回来。”陆谷抱着孩子不好帮忙,只能在旁边看着,沈玄青顺手给狗倒水让去喝,跑路。
乖仔和大灰大黑起闷头舔水,还不忘摇两下尾巴,在山里奔波半个月,它们同样累,喝完找干燥地儿趴下喘气歇息,肚子起伏。
“歇过后再给吃。”沈玄青说着,鞠起水就洗脸。
“嗯,知道。”陆谷点点头,看他衣裳脏,就说:“今日晚,明儿烧些水你洗洗。”
深秋不比夏日,过晌午就没那暖和,都下午,烧水无论洗头发还是洗澡都很冷,他们家还好,柴火打足,冬日趁着天暖和时,晌午把门窗紧闭,能拢火盆烧起来洗洗澡,这也是他们几个年轻,卫兰香上年纪,就不敢勤洗,受风寒不是小事,看病抓药都得花钱,弄不好风寒拖成重症,连小命都不保,乡下泥腿子宁可脏些,也不愿如此,反正大家都不洗,谁都别嫌弃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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