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尧青坐在骡车另边,兄弟俩脸上都有笑意,沈玄青怀里揣着几张契约批令,还有铺面钥匙,从此以后,那铺子就是他。
钱屠户。
屠户别看干是杀猪剁肉脏活儿,三教九流都接触,寻常百姓买得起猪肉吃都算好,屠户自然多和有钱人家往来密切些,况且又有身力气,挣得钱也比旁人多点,常与刀打交道,见血不手软,混好怎都算个人物。
“原是这样,大哥费心。”沈玄青笑着道声谢。
倘若没个关系在里头,别说杨显,连老杨头都不会带他过来看,别说钱屠户,杨显自己开酒馆认识人也多,他三弟杨弈是镇上教书先生,同样有几分薄面。
外面并无桌椅,他们就进屋子,只有两把椅子,沈玄青让老杨头和杨显坐,自己和沈尧青坐在床边。
房里陈设很简单,目然,比起他们家房屋小些,住倒是能住。
杨显对沈玄青其实很放心,人都是欺软怕硬,这高身量还有武艺,再横地痞无赖见,估计没几个敢找茬,射猎手艺又是得他爹亲传,还是个爽利实诚性子,到吉兴镇来怎都不会混差。
他四人坐着闲聊说笑会儿,老杨头对徒弟以后来镇上事很高兴,还让以后把陆谷和小灵哥儿接来,人老,可不就盼着身边儿孙多。
等胡平拿地契房契来,骡车放在杨家,往那边是去玉青府城路,等他锁铺子后几人同过去。
骡车来回赶路,等沈玄青赶着车往家去,已是半下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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