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玄青借把椅子回来自己坐下,都说舟车劳顿,别看只是在车上坐,颠簸路也不容易。
卫兰香许久都没坐过这久骡车,于是笑道:“说下车,怎还是觉得在摇晃,活像是还在车上。”
“也是呢。”沈雁应
而靠着过道墙壁,用泥巴和木头垒排有陆谷小腿高泥木架,是来放兔子和鸡鸭竹笼,活禽畜要养段时日,如此把竹笼架上去,粪便从两根木棍中间空当处掉落,就好铲走,省得堆积在笼子里,将鸡鸭兔子身上弄得太过脏臭。
过道因狭窄,靠墙垒排长长泥木架,沈玄青之前跟他说,试过笼子,只过道这排,就能放二十只禽畜笼子,而在屋子后面宽敞处,靠着后墙弄三排稍短些泥木架,每排大约能放六只。
拉过来十五只兔子和十只鸡十只鸭还在杨家,这些泥木架暂且够用,到后面若不够话,还能顺着过道再垒段泥木架。
后院小,不过除去三排泥木架,还有空地儿,在靠屋子墙壁角落打木桩,沈玄青把猪拴好,明天早上要杀猪开张,今日就不必喂食,给些水就成。
见铺子里各处都拾掇妥当,卫兰香对两个儿子彻底放心。
门,里头东西同样不多,除床和桌子椅子之外,再就是两个木箱,里头装着沈玄青衣裳和换洗床褥。
陆谷刚把睡着小灵哥儿放上床,就见小灵哥儿哼哼唧唧哭两声,连忙坐在旁边拍打低声哄。
灵哥儿平时在这时候就会睡觉,若睡不好会直哭闹。
沈玄青低声说:“先出去和大哥把猪弄到后院。”
“嗯。”陆谷点点头。
“你们坐下歇着,到街尾去打水。”因这回有两只骡子,沈尧青用扁担把新旧两个木桶都挑上,省得不够,他们这几个人也要喝呢。
因门外有两架骡车,家子就坐在铺子里,只进屋子看眼,再者灵均还在睡觉,不好说话。
昭儿路上睡阵,刚进吉兴镇就醒,这会子正精神。
沈玄青从房里把那两把椅子拿出来,加上外面这四张凳子,刚好够他们六个大人坐,见昭儿撅起屁股往椅子上压,抢纪秋月椅子,他笑着说:“到隔壁借把回来,等会儿咱们到隔壁面馆吃个饭,下午在镇上转悠时,再买几个板凳,明日师父师娘他们要过来,不能没地儿坐。”
“这是当然。”卫兰香点着头附和,出门在外,礼数都周全,生意才好做不是。
这屋子之前有人住过,有人气儿烘过,比那久不住人阴冷潮湿空房要好,以前是卖针线杂货,不沾太多水潮。
陆谷边哄孩子边打量,除窗子有点小,这镇上临街铺子不如他们乡下房屋宽敞,不开窗开门时,房里显得昏暗些外,别倒还都好。
灵均坐这久骡车也困,拍没两下再次睡安稳,他听见外面动静,给孩子盖好被子,又拿个枕头挡在床边,这才出去看。
肥猪四肢绳子解开,沈玄青在前面拉它脖上绳,沈尧青在后面赶,其他人不太好帮忙,只在后头跟着,同往后院去看。
后院靠东边墙角是搭建起来草棚,草棚底下是灶台,大铁锅已经放上去,草棚里还堆堆干柴火,而在灶台另边是个空水缸,傍晚再挑满不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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