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家再怎,房屋都是宽敞,更别说大宅子那边,陆谷和孩子过去岂不是委屈。
灵哥儿笑露出小小白白乳牙,大眼睛笑弯弯,实在叫人
“来,阿爹抱。”他接过小灵哥儿,原本想亲两口儿子肉乎乎脸蛋,想这几天没工夫刮胡茬,便作罢,只抱起儿子哄着玩。
小灵哥儿被举高就笑起来,万分高兴模样。
昭儿原本拖着木耙在院里走来走去,听见弟弟在笑,丢手里木耙子就走过来,站在沈玄青面前伸着胳膊喊:“抱,抱。”
不待沈玄青说话,沈尧青这会儿正在缠头发,闻言笑道:“来,爹抱你,别老跟弟弟抢,小心眼儿。”
昭儿屁颠屁颠走到亲爹面前,被举高过头顶后便是阵咯咯笑。
到晌午暖和时,家里人洗头发洗头发,在房里洗澡洗澡,陆谷劈柴烧水,纪秋月照看两个孩子,个个儿都有忙碌。
待灶房上头柴火青烟不再飘起,沈玄青四人都已坐在院里晒太阳,好尽快把头发晒干。
“别说,洗这身上似是轻两斤,也爽利凉快。”卫兰香捋着湿头发边说边梳,今日秧苗插完,件大事可算。
“头发也是呢。”沈雁也笑道,她换干净衣裳,觉得头发披在身后弄湿后背,便伸手将长发捋到身前,侧头歪着,拿起搭在椅背上布巾又擦擦。
陆谷这会儿得空闲,抱着灵哥儿坐在屋檐阴凉处,晌午太阳有些晒,坐太阳底下孩子有时候眼睛睁不开。
沈玄青近来直待在镇上,之前回来最多在家里住晚,像这样回来好几天很少,想陆谷也想孩子,前两天又忙,这会子抱着灵哥儿就没撒手,他好阵没这哄过儿子。
要说在镇上肉铺里,忙起来确实忙,闲下来就没太多事可做,擦擦桌板扫扫院子,再就是磨磨刀,严氏闲时会过来给他洗洗衣裳,可师父师娘家里也有各种活计,他不好总让严氏给他洗,自己打盆水随便搓洗。
在乡下住惯,哪里都宽敞,肉铺地方小,他倒不嫌弃地界儿,就是有时候觉得到处矮窄,和老杨头还有街坊四邻聊天说笑时还好,旦独自待着守铺子,没个人说话也没活计做,心里头就有些不得劲,为打发时辰,铺子里几把刀全被他磨得锃亮锋利。
回来抱着儿子吃着夫郎做饭,叫他心中那个念头越发强烈,想把陆谷和灵哥儿都接去吉兴镇。
这个念头持续好阵,只是铺子里就间屋子,后院又小,晾晒床铺衣裳都不宽敞,连锅灶都只是个简单草棚子,真在里面过日子定然不如家里方便。
“头发长。”他看着坐在前面太阳里沈玄青说道。
“嗯,是长。”沈玄青抓着湿头发垂下眼眸看看,起身到堂屋桌上针线篮子翻出剪子,出来又坐下,自己拿着剪子打理头发,剪短些。
头发不能轻易剪断剃光,但打理是可行,以防过长不好收拾,他们乡下人都是自己剪剪,汉子平时盘发缠布,就是剪得不好也看不出。
“剪好?”沈尧青问道,说着便伸手要剪子。
沈玄青便将剪子递与他,再晒会儿,头发干透明显轻几分,又洗澡,从头到脚都是干净轻快,他梳头缠发,弄好后晒得浑身发热,于是提着椅子往后,坐在陆谷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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