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氏刚才只顾着抱孩子,听他说起,才忙和陆谷说道:“铺子就在东兴街上,就是那家卖香烛纸钱,那孩子是念书,前两年过童
顾承越按捺住心中悸动,尽量稳着嗓子问道:“娘,那什时候去。”
顾大娘听,立马喜笑颜开,说:“急什,人家那边还没给说呢,这就去回孙媒婆,托她去说,其实她今儿不是来说媒,只是过来买纸钱,她是听杨家酒馆老太太提嘴,说他们家有个姑娘,孙媒婆就多问几句,这不今天过来,又同说几句,你们念书不是有句话,这就叫无心插柳不是?”
上回给顾承越说亲,他死活不愿去见人,这回总算想开,顾大娘高兴不得,连话也多起来,说完拍大腿:“看,同你说这些做什,还是先找孙媒婆要紧。”
顾家这边暂且不提,自有顾大娘托孙媒婆从中打听递话。
沈尧青前几天就带媳妇妹妹回家去,镇上就只有沈玄青和陆谷。
,打断道:“娘,……”
“娘什娘,告诉你小兔崽子,这回你去也得去,不去也得去!”顾大娘脾气上来,声音拔高不少。
顾承越被训斥,不敢和老娘顶嘴,他之前不愿去相看是因为这两年说亲,总有这事那事,最后全给黄,心里头就渐渐不大顺意,干脆埋头苦读,心只念书。
顾大娘知他心事,也叹口气,觉得亲事上这不顺,别说儿子,连她心里头也憋屈,于是又好言劝道:“你如今十六,年纪说大也大,亲事总该定下来,缘分谁也说不准,可你不去,哪里能撞上。”
“孙媒婆同说,那家姑娘容貌品行都是等好,虽是乡下,比你小两岁,可人家哥哥在咱们镇上开铺子,就是上回打发你去买兔子那家,还记得不?”
灵哥儿不再闹肚子,也不哭疼,这两天吃饭都香,上午扫洒完院子,陆谷没事做,就抱孩子到铺子转转。
进来发觉严氏在里头坐着吃茶,他笑着开口:“师娘,今日得空?师父怎没来?”
“心肝儿。”严氏见小灵哥儿把接过抱在怀里,疼跟眼珠子似,他们家二小子长得俊俏,夫郎也好看,连生娃娃都这样漂亮可人。
哄着灵均逗会儿,她这才说道:“今儿馆子里不忙,你师父和老王头到他家卸软柿子去,树上熟,可甜,回头你俩记得过去拿。”
“知道。”沈玄青答应声,他给陆谷倒杯茶,笑着说:“师娘今天过来,是说雁雁亲事,镇上有家合适,十六岁,比雁雁大两岁,家里有田有铺子,不是什大富大贵人,同咱们差不多,不过人家是吉兴镇当地。”
“要说那姑娘两个哥哥,不是常在咱们镇上,见过好几回,那个最高好像是她二哥,那模样,实在是俊,想来他妹子也差不到哪里去……”
顾大娘絮絮叨叨大通话,顾承越听到肉铺之后,就再听不见后面话,脑子嗡下,不敢置信。
缘分二字在他心中渐渐浮现。
他发愣副呆子模样,气得顾大娘巴掌打在他左大臂上,骂道:“同你说话,你听进去没?”
她原本是想拍脑袋,但儿子从小就念书好,舍不得打头,本来就会发呆,生怕再打笨,便常常是打胳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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