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俩在府城住两晚才回去,该吃
这酥山底下有碎冰和切果子,上面是奶打成酥,奶酥绵软,入口即化,还加糖,吃起来甜甜,底下碎冰和果子凉又甜。
能在夏天吃口冬天才有冰,对陆谷来说是新奇。
他咬着碎冰,在嘴里发出声轻响,笑眼弯弯去看沈玄青。
玉青城很大,他俩什都没带,十分轻松自在,便在街上走走吃吃,多是捡着没吃过吃,有东西能贵些,但沈玄青掏得起,两人都没拘着。
晌午最热时,太阳晒得头疼,沈玄青就带他进家大客栈。
听见门口动静,他还以为是来买肉,抬头却是李婉云和李旺儿。
在珍珠巷子住时候,李婉云来过几次,是以两人认识。
李婉云也看清是他,笑道:“原是你,还以为谷子在。”
罗标站起来说道,即便在青楼待过,但面对良家妇人时,他话比较少,挠挠头开口:“他和沈二哥去玉青府城,你今日过来是?”
“没什,来卖布,想着谷子若是在,和他说会儿话,他既不在,下回再来就是,你且先忙。”李婉云如今也是见过世面妇人,说起话来不含糊。
水漂流,是坐大船之前难以想到快和顺畅,他高兴不已,胸腔里颗心都似往前跑。
见他这高兴,沈玄青和船夫说声,就抓着他手往外走,两人站在船头看向前方大河,河水奔流,让船儿跑得这样快。
风迎面吹来,陆谷从没想到坐船如此畅快。
他俩吹好阵风才回船舱里坐下,沈玄青笑着说:“这是顺水流,自然快,等回来再坐次船,就没这快。”
“嗯。”陆谷点点头,回来也要坐,好歹让他见识回。
大堂里有吃饭人,因他俩路吃许多,就没在这里吃,小二领着他俩上楼。
房里床桌齐全,还有浴桶屏风,看就比吉兴镇客栈好。
在客栈歇到日头最毒辣时候过去,他俩又上街去玩,这次沈玄青带他上衙门口路过,告诉他那里就是衙门,还去玉青府城正门。
陆谷站在城门外仰头去看,他认识字,门匾上写“玉青”二字。
如此高大气派城门,也就府城这样地方有。
她和旺儿走之后,罗标坐下继续编竹筐,只是编着编着,忽然想到她是个没再嫁寡妇。
不过他随后又叹口气,就他这样,人家也不定能看上他,于是晃晃脑袋,不去想那些有没。
*
虽说很多店铺卖得东西他们那儿也有,可有很多是他们那儿没有,陆谷路瞧眼花缭乱,直到听见临街有家店在喊卖酥山,沈玄青耳朵尖,下子就听见。
他俩都没吃过这东西,不知道价钱,于是和前面个人买样,花二两银子买碗,坐在店里吃。
等到玉青府城,他俩从码头下船,扑面而来热闹喧嚣绝不是小镇可比。
码头人很多,挤挤挨挨,他没敢远离沈玄青,到后来,干脆挨着沈玄青走路,如此就不怕走丢。
他们这儿人出门在外,常说自己是玉青人士,今天总算来玉青城趟。
他俩在城里瞎逛,而另边,罗标正在铺子里闲坐,禽畜价钱他都知道,只是没人来买,闲着没事把沈玄青没有编完竹筐拉出来编。
“谷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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