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松临背靠墙壁,长腿蜷缩搭在床板上,手臂环抱着徐尘屿,他也非常享受这样相拥,没有欲|望和旖旎,而是温柔,亲昵。
闭上眼睛,仿佛是个再美妙不过梦,与爱人轻轻相碰,梦都有甜味。
“您好,请问店主在吗?们是供电部门运维人员。”
声洪亮嗓音惊醒清晨梦境,季松临放下长腿,徐尘屿睁开眼睛,表情闷闷:“你打保修电话。”
“嗯,十点多打,没想到他们速度这快。”
厨房传出饭菜香,袅袅飘过来,季松临在他眉心落在个轻吻:“饿不饿?”
徐尘屿有气无力点点头:“睡着时候不觉得,醒过来还真有点饿。”
伸手揽住他后背,季松临要把人拽起来:“煮粥,还煲锅鸡汤,先起来刷牙洗脸,马上就能吃。”
季松临今天穿灰白格子衬衣,纯棉质感,摸上去很软,就像干燥麦穗,他他刚洗过澡,浑身散发着清香,挺好闻,徐尘屿将下巴磕在季松临肩上,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。
就着这个姿势,徐尘屿说:“你换新沐浴露。”
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徐尘屿也没醒来,厨房直有窸窸窣窣声响,店里还没来电,只能用液化灶。
今天早餐是蔬菜粥,玉米粒,胡萝卜,新鲜香菇,花椰菜分类装碟,季松临手拿汤勺,站在灶台前熬粥。
昨夜仿若场旖旎梦,不停在季松临脑海中放映,他想起徐尘屿俊逸脸,嘴角小梨涡,腰身结实肌肉,滑如凝脂脚踝他想着想着,心口那只不安分小鹿横冲直撞,但同时,他又有种无比踏实感觉,大概是因为无论身和心,终得到深深契合。
推开房门,里面弥漫着潮湿黏腻气息,夹杂着麝香味,贪睡人侧着身子,用被子捂住脑袋。
季松临走过去,他轻手轻脚地拿开棉被:“起床啦,做好早餐。”
“好,快起床,”季松临瞧他可爱得紧,笑笑,拿过棉衣给他裹严实,他扬手表:
毛绒绒脑袋不停往季松临颈窝凑,他痒得很,缩着肩膀说:“柠檬味。”
徐尘屿贪婪地嗅着他香:“嗯,好闻,喜欢这个味道。”
“你也去洗,洗完跟个味儿,”季松临不许他赖床,拽着他胳膊,要将人拉起来。
“个味道也没你身上好闻”徐尘屿耍赖地拥着季松临:“不想动,再抱会儿。”
冬季阳光不算刺眼,轻轻柔柔地穿过玻璃窗,徐尘屿眯起眼睛笑,弯成小月牙,嘴角露出两个深深梨涡,他喜欢季松临温度,喜欢他怀抱,季松临也喜欢徐尘屿味道,喜欢他粘人。
徐尘屿哼唧两声,半眯着眼:“腰酸背痛,让再睡会儿。”
藏在棉被下人光洁溜溜,眼瞥过去,从锁骨开始,往下全是红痕,那是欢爱后印迹,看得季松临脸红耳赤,却又忍不住勾起嘴角。
“你还好意思笑?”徐尘屿抬手,弹他个脑蹦:“是谁害起不来?”
“抱歉,错,”忙收敛笑容,季松临俯身过去,手扶住徐尘屿腰:“给你揉揉。”
指尖才触摸到皮肤上,带起连串鸡皮疙瘩,徐尘屿咯咯笑两声,他忍不住挺挺腰,把攥住季松临手:“好,别揉怕痒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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