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软毛巾揉着徐尘屿发心,覆过来手掌干燥且温暖,如阳光下麦穗,记忆里,好像只有小时候,姥姥这样帮徐尘屿擦过头发。
时光静静流淌,房间里只有毛巾与发梢摩擦细微声响,小屋里暧昧麝香全部褪去,气氛变得安静温馨,徐尘屿微微眯起眼睛,张脸上写着餍足。
垂着脖颈,他在脑海里随意构想着季松临动作,他卷起手指修长又白净,唇边会带着和煦笑,这想着,他突然就很想看看季松临脸,徐尘屿向后仰头,就着这个角度,好好地看看自己爱人,嘴角,眼里都是笑。
“这仰着,脖颈不酸?”
“不酸,想看看你。”
“哎别,”徐尘屿拦住起身季松临,手臂用力,将他摁住沙发上:“用吹风机,三分钟就吹干。”
“你记不记得安溥演唱会上答应过什?”
徐尘屿歪着脑袋,翻阅着脑海里储存卡,他还真不记得。
见他冥思苦想样子,季松临笑得有点坏,提醒道:“兔子装想起来没?”
脑子‘轰’声,红潮迅速攀爬至徐尘屿耳尖,蔓延到后颈,他此刻皮肤白里透红,让他看起来像只鲜嫩多汁水蜜桃,诱得人想咬口。
,转出来时,看见徐尘屿穿着纯色白T,湿着头发站在高柜前,水珠从他发尖往下淌,湿透他后领,徐尘屿却没意识到,心摆弄着他奖杯。
季松临用纸巾擦着手:“你又不吹头发,这样容易头疼。”
徐尘屿没回头:“没事,十分钟就干。”
纸巾丢进垃圾桶,季松临走两步打开储物柜,找到吹风机,拽着他手腕,将人拽去沙发边。
沙发旁铺上张柔软地毯,脱鞋子踩上去,触感很是暖和,和初春黑夜十分般配,徐尘屿盘腿坐在地毯上,季松临就坐着沙发,墙面映照出高矮影子。
傻乎乎,季松临弯下腰,顶顶他额头,接着打开吹风机:“好,你先坐直,帮你吹头发。”
“温度还行?”
“有点烫。”
季松临换个档位,用手掌试试温度,确定不烫人,才对准徐尘屿,他乖
想他堂堂缉毒警,文能写武能打,穿兔子装也太那什,徐尘屿红着脸辩驳:“谁答应你?”
“没?”
“没!”徐尘屿斩钉截铁地说:“绝对没有。”
见他眼神慌乱,这副反应过于可爱,季松临噗哧笑:“好,没有就没有吧,不过等会儿还是去换件干净。”他弯下背,只手臂环过徐尘屿侧腰,将人捞来身前:“坐过来点,给你擦头发。”
徐尘屿挑他眼,这才心满意足笑笑。
“哎呦,奖杯还没放好呢。”
“待会再管,你衣服上全是水,”季松临双手搭着干毛巾给他擦衣服:“怎不换睡衣?”
徐尘屿转头看向阳台,晾衣杆上挂着件过于可爱兔子睡衣,他不住打个冷噤,表情有点复杂:“不喜欢兔子。”
睡衣是季松临买,不止睡衣,连拖鞋,床单被套,季松临都配整套兔子图案,他拎出来那刻,徐尘屿傻眼三分钟,接着义正言辞拒绝他礼物。
季松临捏着他湿透衣领,故意逗他:“这件也穿不,要不还是换睡衣吧,去给你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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