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尘屿往他颈窝挤,季松临被热气哈得受不,他难耐地往左偏头:“别闹。”
他才不依呢,越蹭越来劲儿,呼吸去到季松临耳廓处,徐尘屿使坏,往那轻轻吹吹,带有薄荷清香吐息揉进季松临耳窝,如电流蹿梭,他腰眼仿佛涌来浪又浪咸湿海水,季松临心潮迭起,突然翻身压过去,捉住徐尘屿双手摁去他头顶。
压住人,不吭声也不动作,就这盯着他,黑暗中,季松临眼睛蕴着绵绵情意和暗哑危险。
“律师还耍流氓,”徐尘屿也不挣扎,似笑非笑地说:“你想干嘛啊?”
“看你是不够累,”季松临眼睫微微颤动,轻声细语吓唬他:“再闹就不客气。”
适才胡乱闹腾那久,季松临背脊还浸着未干透汗水,他低头就能闻见自己身上汗味:“浑身臭汗,怕熏到你。”
徐尘屿挪过去,耍赖样勾住季松临脖颈:“哪臭,你点都不臭。”边说,还边使劲往他颈窝里凑:“抱睡吧,明天换干净床单就好。”
花式撒娇不重样,季松临觉得自己根本没办法拒绝徐尘屿,只要他口气稍微软点,他要星星,季松临就给星星,要月亮,季松临也愿意上天给他摘月亮去,更何况只是起睡觉。
轻叹声,季松临掀开被衾角,躺过去,又捏着另边往上移,挪到徐尘屿腋下,还给他条手臂,抱紧:“这个位置可以?”
徐尘屿闭上眼睛:“可以”
乖低着头,暖风机不断从他脖颈后溢出来,发根开始,整个人仿佛从头到脚都暖起来。
摁掉开关,吹风机停,徐尘屿转过身来,拉过季松临只手,掌心贴去自己侧脸:“你要不要洗澡,烧热水。”
“会儿就去。”季松临屈指碰碰他侧脸,被硬硬胡茬挠到,有点痒,便要缩回去。
故意似,徐尘屿又用下巴蹭蹭他手:“不好摸。”
“太痒,扎手,”季松临隆起五指,摁下发痒皮肤。两人看着对方,又咯咯地笑几声。
这样极具侵略性注视,徐尘屿见
白俏月亮挂在遥远天际,月光倾泻,影影绰绰光晕在木地板缠绕。
躺上床榻,睡意却没,徐尘屿闭眼平躺着,分钟后,翻个身闭两分钟,觉得睡不着,他又翻个身,侧身卧着,来回间,彻底精神。
季松临躺着不动,由他折腾,好笑道:“干嘛又翻来翻去。”
徐尘屿高挺鼻梁顺着季松临鬓角往下蹭,滑到下巴:“月光好亮,现在又睡不着。”
“你乖乖待着,别乱动,三分钟就睡。”
瞧着徐尘屿眼眸半眯,他放缓声音:“你困就去睡觉,不用等。”
“可是你不在,睡不着,”徐尘屿打个哈欠,又摇摇头,就这望着季松临,眼眸闪动着暖光,仿佛含簇湿漉漉桃花,连微垂眼尾都是情。
那还能怎办?
想想,季松临弯腰,将徐尘屿打横抱起来:“那这样,等你睡着再去洗,”可靠臂膀把爱人牢牢抱在怀里,绕过茶几,径直走向房间,季松临用脚踢开房门,将他轻放去床榻上:“睡吧,闭眼。”
徐尘屿立即拽住季松临前襟:“你上来,咱俩起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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