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是可以,但是不许。”谢山风霸道地相当自然,就好像不让他穿裤子时样天经地义。
喂饭就喂饭吧,好歹喂饭也不是特别奇怪事。齐鹭实在没力气计较,句也没再反驳,只是红着脸张开嘴,口把筷子上饭菜咬进嘴里。
食物进嘴,齐鹭更是没有心思七想八想。这米饭煮得香甜软糯,牛肉更是炒得鲜美爽口,点也不比他家以前专门请厨师差。他咀嚼速度诚实地加快,吞咽下喉后,谢山风还没有夹第二筷,他看向谢山风眼里就流露出股渴望。
谢山风龙心大悦,笑容加深,就这样口又口地喂完这餐。
齐鹭把饭吃得干干净净,汤也喝碗,要不是菜实在太多他个人吃不完,他还舍不得放弃。
他又在心里庆幸,还好,谢山风没有变态到那种程度。
谢山风没想到他会道歉,虽然没生气,但听他道歉、看他那个乖巧表情就不想原谅他,马上借题发挥:“简简单单句对不起就行?”
“啊?”齐鹭迷茫,“不然还要干吗……”
谢山风又展示展示餐盘,半是威胁,半是哄骗地说:“叫声老公来听听。”
很适时地,齐鹭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,他捂住肚子,眨眨眼睛,心里头乱七八糟地想着,误会人家是变态确实不太好,而且天大地大,吃饭最大,饿着肚子他没有优势,没法认真思考,不然刚才也不会闹那大笑话……再者谢山风和他确实是婚姻关系,叫叫也算是尊重事实,他在结婚前其实也用这两个字套在谢山风身上想象过呢……
谢山风之前和他说过话也不多,基本还都是公式化交流。学生时代互相打招呼,问答下齐鹰最近有没有再作妖,成年之后因为多年没见,齐鹭面对他就像对着个陌生人似,莫说聊天,就连打招呼都极少。
他也就没想到,齐鹭思路会这……离奇。
谢山风好笑地盯他会,才问:“猫会说话吗?”
齐鹭:“不会啊。”
谢山风:“那会说话是什?”
谢山风把餐盘收拾干净,又笑着说:“去洗碗,要把粉宝放进来陪你玩吗?”
怎还要自己洗碗?
齐鹭疑问:“你没有雇保姆吗?”
谢山风回答:“嗯,巴不得你不穿衣
齐鹭没有尊严,很快就妥协:“老,老……”心里是下定决心,但齐鹭脸皮薄,嘴上还是卡壳,结结巴巴半天,声音比蚊子还小,好半天,千辛万苦才把后面那个字挤出来,“老公……”
谢山风高兴,把餐盘放下来,去旁边柜子里拿个床上桌。终于可以吃饭,齐鹭露出解放眼神,没想到刚端起碗,谢山风就行云流水地把饭从他手里抄走。
齐鹭傻,饿得有点想哭:“干吗呀你?”
谢山风笑眯眯夹菜,合着饭送到他嘴边:“服务到底,来喂你。”
“自己可以吃……”
“是人啊。”好像他问个傻问题样,齐鹭不明所以地看着他。
“和结婚是谁?”
齐鹭:“是……是。”
谢山风道:“那你怎会觉得是想让猫喊,而不是让你喊?”
齐鹭这才知道自己想岔,耳朵热。这回确实是他思路离谱,他也没法反驳,只好老实地说:“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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