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山风深吸口气,情不自禁地捂住鼻子,在心里赞叹。
总有人
“让看看嘛。”谢山风仿佛条大狗,舔他耳朵,把声音也放软,跟在软磨硬泡样,“你那好看,让看两眼好不好?好不好老婆?好不好?”
齐鹭还以为他会像之前宣称那样直接上手撕,没想到他连问三遍,越说越像是在撒娇。齐鹭哪里应对过这样他,不知不觉间起身鸡皮疙瘩,嘴里出来声音也打结:“你,你别装……”
“哪有装,这不是在跟你沟通请求吗?”谢山风黏糊糊地亲他脸,“又没人规定变态就不能跟老婆好声好气说话。”
齐鹭真没辙,耳根子本来就软,被谢山风这纠缠,整个人都晕晕乎乎,边腹诽他还是那下流好色口无遮拦,边嘴上拒绝却越来越小声:“少来……”
谢山风半点不焦急:“你乖乖自己解开让看,也就不会被撕衣服吓到,这不好吗?还是你更喜欢强硬些?如果是这样话也不反对……”
回忆往昔,谢山风不由觉得有点感慨。
对男高中生来说,对着同性胸口看硬,那可是件不折不扣大事。
而对现在谢山风来说,呵呵,看看老婆胸口怎,自己老婆想怎看都是天经地义。
他蹭完齐鹭,忽然就说:“想看你胸。”
齐鹭刚刚被他那句话微妙地感动完——虽然齐鹭自己也不知道那句“老婆说是变态那就是”有什好感动——下刻就听到谢山风这完全变态本色发言。
齐鹭含羞带怒地瞪他眼,把谢山风搞得越发心猿意马,嘬嘬他脸颊,几乎要把那嫩肉吸到自己嘴里。齐鹭只手推开他脸,呼吸不规则地起伏着,最后竟然真颤抖着手,把第颗扣子解开。
他自己也说不清是怎回事,是真被谢山风磨得神志不清,还是被谢山风威胁打败,总之他真开始解身上衬衫。颗颗地,丝毫地,他胸膛逐渐展露出来,谢山风特地离开点他脸,好将这风景收进眼底。
齐鹭皮肤还是和高中时候样莹白,那胸前两点乳头也仍是那样粉嫩。然而与印象不同是,原本白净皮肤上遍布着吻痕,像未晕染好粉色颜料,毫无规律,或深或浅。
那是前天晚上他留下,当时应该还有些指印和齿痕,毕竟齐鹭皮肤嫩,稍微碰碰,就能印下自己想要痕迹,只不过那都比较浅,天过去后,已经消失,唯有吮吸而出吻痕尚且留存着。
齐鹭被他视*着,感觉谢山风眼神仿若有形,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。他本就因为自己这吃错药行为而想哭,被这看,更是臊得恨不得能就地消失,然而那拉开衬衫手,却不听他自己使唤,只在那儿维持着这个姿势发抖。
果然这只是个借口!只是个让他流氓得更加明目张胆由头!
齐鹭惨不忍睹地闭上眼,挣扎:“不,不给看……”
他两手紧抓着胸前衣领,表情很不情愿,但也并不怎坚决,让人感觉只要随便欺负他下,他就会放弃抵抗,乖乖就范。
谢山风环着他腰,倒也不像之前那样直接上手,而是嘴上要求:“给看看。”
齐鹭:“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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