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有妈话,大概也是这样,早起不梳头就给做饭,蛋炒饭和土豆丝做得行云流水,边骂着小王八蛋边让端盘子盛菜。
从后面把周也抱进怀里,用鼻尖蹭他脖子。周也像蛹样被捆住,声音却还是懒洋洋,“在屋里都闻到糊味儿,尿不出来就得早注意,别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呢。”
用下面顶他,硬块卡在臀缝里磨蹭,周也关火,从他身后端起锅把炒饭倒出来。
“呀!”有人在门口叫声,是对门那个姐姐,她端着牙杯捂眼,“不好意思啊,没注意到里面有人。”
周也挺淡定,手拢着毯子手端起炒饭走,在他身后冲姐姐挤眼,“老婆,脾气不太好。”
你睡觉时候也可以睡在下面点,没有谁天生就是保护者角色,每次打雷都要钻进你被窝,是因为你睡着后直在发抖。
然后悲哀地发现自己什都做不到,甚至没法控制自己情绪,,bao怒时候会想干脆两人起下地狱,周也做什都是活该,可到黎明又开始难过。
太阳终于出来,星星惨叫着消失。周也把眼睛睁开条缝,用指肚磨蹭眼角,“乖宝,做噩梦?为什哭。”
于是又觉得他无所不能。
周也下不来床,就给他擦脸刷牙,把早餐端到床上吃。屋里暖气足,周也就穿着条白内裤支使这这那那,他说想吃蛋炒饭。
“鸳鸳相抱何时,”姐姐叹息声,“帅哥果然都跟帅哥玩去。”
咂摸咂摸这句话,又给她包牛奶。
盯着他鼓囊囊晨勃,大包支棱起来,翻个身都得抖,衬着深蜜色皮肤让人特别想过去嘬几口。周也在胯下抓把,“快去做饭,小流氓犊子。”
他下面裂,几道细细密密口子,不敢再肏他,怕他屁眼松掉会漏屎。只能老实穿校服外套把下面遮住,用两袋牛奶跟隔壁姐姐换小半锅冷米饭。
葱花和佐料都是现成,把米饭倒进去炒,盖上锅盖闷着,洗手间里是昨晚用鞋扔们老处女(这觉得),她出来后才进去放水。
回到厨房时候周也已经在锅旁边站着,身上裹那条蓝底白杠毯子,呆毛翘起来缕,正往炒饭里加蛋。
他看都不看就从盒子里捞出个鸡蛋来,单手在灶台上磕开捏到锅里,再把蛋壳弹进垃圾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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