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换操他,周也还是没动静,弄疼就骂人,爽就忍着。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叫过他小妈,所以觉得别扭,还是单纯不想从拉屎地方获得快感。但现在知道怎治他,给他口,捏他卵蛋,吸他胸口肉粒,他压抑不住呻吟听得头皮发紧。
蓝景行皱皱眉头,似乎还没习惯满脑子黄,bao废料,他说情绪失控和雪盲个道理,要让自己思维有个焦点,集中精力想点什,就不会空落落觉得心底发慌。
平静下来,手心里全是汗水,世界和坍塌前样清晰,看着天花板问他自己是不是没救,和周也在起就得拖他辈子。
“你情况不算太坏,”蓝景行倒杯水给,“很多患者无法和人沟通,连引导治疗都做不到。”
点头,答应他每天都来做那些复杂测试,他终于同意带去见见要辅导学生。
这些年已经很少在周也看不到地方发病。
那种感觉说不上来,窒息,胸口发紧,大脑也不听使唤,闭上眼睛仿佛整个人都头脚颠倒过来,失去重心,腿弯发软怎都站不住。更厉害点身体会痉挛,手掌不收控制地握紧,用劲就浑身发抖。
那些时候记忆很大部分都是空白,只有周也怀抱成不变,肌肉结实,臂膀可靠,气味让人安心。他心脏很有力地跳动,泵泵,连更久远认知都被更改,记起自己曾经在羊水里呼吸,在母亲臂弯里咽下第口奶水。
蓝景行在平板上圈圈画画,冷眼站着看跟条癞皮狗样发抖打滚,这时候他终于像个医生那样冷静又默然。他说症状有点像抑郁患者应激反应,咬牙颤抖着说去你妈,老子才不抑郁。
嘴里有血腥味,应该是嘴唇被磨破,折腾出满身汗,面目狰狞地冲他竖中指。第三节课已经开始,走廊里早没有声音,强迫自己不要发疯,拼命想点别来转移注意力。
“平时不坐班,”蓝景行从微信上发个地址过来,“你可以直接去工作室找,茶水零食免费。”
“你给做这些治疗不收费?”看着他,毫不客气地问,“你是看上,还是看上哥啊?”
不觉得有人会看上,但还是要保持警惕,小人之心推己及人,总觉得所有人
不到十八年人生单薄又乏味,走马灯在脑子里放过遍,最后又只剩下周也。
想到他今天早晨还对笑,嫌在他喉结上咬出印子,看就不像好人。又想到他深秋只穿件黑色背心打底,做爱时野性又浪荡,肩背明明宽厚,腰胯却窄小,屁股浑圆翘着,说哥你怎跟个女人似,他尥蹶子把掀翻在床上,鸡巴湿淋淋从屁洞里滑出来。
想着想着笑出声,嘴角止不住上扬,浑身劲儿都笑没,蓝景行看慢慢松懈下来,过来问怎。
耳朵里嗡嗡,只能看到他嘴唇张合,“听不见!”很放肆地说,“想听哥叫床。”
然而周也是很少叫床,韩胜伟以前跟他搞时候不避人,在自己房间能听到他们在露台做,啪啪啪,韩胜伟野兽样兴奋地喘息,嘴里骂着母狗婊子之类下流话,周也却没什表情,做完回来拿换洗衣服都还软着,大屌在胯下晃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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