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也穴浅,舌尖刚好刮到他骚点上,他绞紧双腿缠住腰,连小腹都痉挛。
“再,再往里点……”
够不到,你以为舌头多长。
他屁眼阵阵收缩,
吻他也吃他,故意避开那硬得冒水大家伙,用舌头梳理颜色浅淡阴毛。两枚硕大卵蛋上也蒙红色,掰开他肌肉紧实大腿,顺着会阴磨蹭。
“哥,你会阴线真漂亮,”吃出嘴口水,像个变态美食家,周也下意识夹下腿,用手指搔那里,他抓紧床单扭动。
“哈……别弄那里,”周也仰仰脖子,“小奕啊,乖宝……”
“哥,你就这点不好,老把当小孩,”惩罚性地咬他腿根,“能跟你块扛事儿,真。”
看来周也还不知道厉害,舌头和鸡巴,单用这两样没骨头东西就能把他伺候得服服帖帖。
压在周也身上,亲他脸,湿漉漉吻辗转向下,含他喉头,咬他锁骨,留下串水淋淋印子。
外面太冷,据说是十几年不遇寒冬,身上都被冻僵,刚进门眼睫上还带着霜,洗完澡后才点点暖过来。周也坐在床边擦头发,集体供暖还是很舒服,他只穿条平角内裤,底下鼓囊囊撑起大包。
过去压住他腿,隔着内裤用嘴唇碰周二哥,周也被蹭得腿根发颤,脚指头上别劲儿,有些难耐地翘起来。
“哥,你让在外面丢人,要肏得你今天都没法下床。”路哭着回来,眼眶子被冻得生疼。
周也扳住后脑用力,把整张脸都贴在他鸡巴上,他摆着胯顶顶,终于受不翻身扑过去,压手压脚让他动弹不得。
掉模具里做出来,灵魂天生就少块,和谁在起都只能带去痛苦;又或者算命说得没错,命里带煞,周围人都不会有好下场。
但这好像无所谓,甚至不会再去想韩胜伟墓碑上能刻几行字,有风正在推。
守墓人已经扫好台阶,很熟练地抽出纸巾,没理他,周也接过纸巾追上来,按住哭红眼皮。
“乖宝,咱们不哭,”他揽着,“哭花脸不好看。”
“不好看你也不能不要,”嘶哑开口,恶狠狠地威胁。
“哥,不想当暖手炉,想当太阳,谁过来欺负你就烧死他。”
掰开绷紧臀肉,舌尖戳在湿淋淋屁眼上,用劲儿就顶进去。
“哈……啊!”
“别,用舌头……操,韩奕你他妈……”
你是让用舌头操,还是不用舌头操。
吻他,问他会不会心软。
“软啊,软只剩皮儿,”他捉住手按在胸口,“你摸摸。”
下意识屏气,像第次摸到老婆奶子愣头青,周也故意收缩肌肉,那两团东西动动,挑衅般顶着手心。
“周也,你就浪吧,最后肯定是浪死。”
疯样吻他,从胸口到肚脐,知道周也喜欢这样类似于抚摸前戏,般舔到腿根时候他就不行,全身都是软,鸡巴梆硬。
“看脸,”他又开始坏笑,“不好看就给你扔。”
“那把你眼睛挖出来。”
“别那粗,bao,你叫声哥说不定就会心软。”.
“哥……”
“哥……周也,你心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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