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迷茫,自己也不知道在焦虑什,仿佛忙成个陀螺就可以忽视生活中出现不和谐裂痕。比如昨天周也没去上班,他说端盘子累得肩膀疼,整条左臂抖夜;又比如水仙花谢,圆润白嫩蒜头突然干瘪下去,把它埋进土里每天浇水,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几片叶子变黄衰败。
三四月份是春雨天,连绵雨水让人从内而外霉烂,世界突然变成黄绿色,有种老港片质地,每个场景都帧帧,粗糙得不像真实。
忘记带伞,冒雨跑出校门,周也在门
“……”
忍辱负重把那块萝卜咽下去。
怪不得饥渴,是最近实在太忙,做爱都没时间,往床上躺就想昏迷,算不出题时候满脑子又想着做爱。蓝景行都不让做他那些测试,说看天天顶着两个黑眼圈,肾虚样。
说毕竟头回感受到学习压力,你当年不也是这过来?
“记不清,”他端着保温杯笑,“对于来说,工作和学习可以改善身体内循环,I’menjoying.”
高二下学期开始奥赛初试,奥数班学生要提前到学校补课。本来不想去,但通过奥赛保送可以早大半年毕业,能留出时间来打工。
这辈子头回这认真地学习,从早到晚数学课,老师不够用,学校又找来任课组长和蓝景行换班。
任课组长是个老秃头,们私底下都叫他地中海,这老头讲课忒无聊,他课有半都睡过去。
过年后周也逐渐忙碌起来,车厂没开门,饭店生意倒是火爆,他中午去帮着端盘子,午休时间找他蹭吃,吃完眯会儿回学校自习。
周也在角落给安置套桌椅,挨着暖气片,靠在墙上边消食边背公式,看他跳舞似在桌子间转来转去。
这个妖人,趁他不注意把保温杯里红枣全倒进下水道。
开学之后,其他课程学习强度也逐渐增加,两个月后是初试,们学校通过率只有百分之二十。
高强度学习让发生那丁点改变,比如不能做爱后越来越喜欢睡前抚摸。前段时间有些轻微失眠,周也就像哄小孩那样把揽在怀里拍后背,拍会儿就睡着。
现在拍后背变成种习惯,习惯睡前贴在周也胸口,等那双大手在身上揉揉搓搓,听着他浑厚有力心跳很快就能放松下来。
“韩奕,你最近看起来不太对劲,”蓝景行又找谈话,“个初试而已,没必要这大压力。”
饭店里围裙都是通号,白底黑边儿,小姑娘穿着乖巧可爱,周也套身上就像个超大号肚兜,系带卡腰上绷死,屁股勒得挺翘,他到身边时候就伸手抓把。
有机会买套女仆装给他穿,定很好看。
还在想像周也带着兔耳朵跟索吻样子,他已经和人换班,坐在对面狼吞虎咽,把不喜欢胡萝卜,大葱和香菜都扫进肚子里。
“哥,你真性感,”伏在他耳边开口,神色正常像在谈论数学公式,脚却在桌子底下缠住他小腿,点点往上蹭。
“韩奕,”他抬起头看,双腿绞别住脚踝,鞋子都滑脱大半,疼得面目狰狞,比力气还比不过,周也用筷子头戳小片胡萝卜递到嘴边,“别挑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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