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老先生忽视裴疏眼神,捋着自己胡须老神在在。
他就是看不惯廖峪得意模样,让他来找这个年轻小裴大夫接受,bao风雨毒打,这个姓裴小大夫,年轻轻轻,下棋时候身杀气且心狠手辣,被对方势如破竹棋子追着丢盔弃甲狼狈潜逃,可
“那人在哪?姓甚名谁?”
“姓裴名疏,回春堂大夫。”
“大夫?????”
……
廖峪家下人已经把棋盘摆好,廖峪也早就迫不及待在棋盘前坐下,手里捏着个棋子,快速催促裴疏过来,赶紧开始下棋。
“老孙,今天可是破你不败神话!”朝夙愿得以实现,廖峪差点是激动得涕泪满面,浑身上下都充满得意与自豪。
孙老先生面子上真有些挂不住,他输给谁都可以,就是不能接受输给这个脸皮贼厚臭老廖,孙老冷笑声,“你别高兴太早,今天早就输给另外个年轻人,如果不是想着和他棋局,你以为会走神输给你?”
“喂!你输就输,别不认账!”
“是输给他,不是输给你。”
“他?你说你输给个二十多岁年轻人?你当是傻子听不懂你说谎?这年头真有这年轻棋手,能够下得过你?还让你输心服口服?”
见眼前这人定要嚷嚷着跟他下棋,裴疏也无奈:“就算真要下棋,也得有棋盘和棋子才行。”
廖峪见对方松口答应,赶紧挥手:“这你别管,自然有人把棋子送过来。”
不多会儿,廖峪家下人就把棋子和棋盘端进医馆里,在回春堂小厅里摆好,与他家下人同来,还有孙老先生,孙老先生看见裴疏,就是脸歉意,“真没想到他居然闹着要过来跟你下棋,真是拦也拦不住啊。”
孙老先生昨天回去,直惦念着与裴疏那几局棋,以至于和老友廖峪下棋时候都走神,时不小心输给廖峪,这下子,可把万年老二廖峪给乐坏。
廖峪也是个好棋人,跟孙老先生下七八年棋,从来都没赢过,他输在孙老手底下棋局,比他头发还要多十倍,每次孙老赢之后,就会对他露出副谦逊讨打模样,可把廖峪气得肝疼,他这些年来最大愿望,就是能赢那孙老先生次。
“姓裴小大夫,快过来!”
“今天定要赢你,让那姓孙心服口服。”
……
孙老先生又对着裴疏露出个无奈且歉意笑容。
裴疏看着眼前貌似脸和善孙老先生,觉得这个老头子坏得很,嘴里说什拦都拦不住,实际上就是对方怂恿廖峪过来找茬。
“是。”
“你不会今天输面子上挂不住,胡乱编这个人?”
“此人现在就在临安城。”
“好啊,那就去会会这个人,等把他给赢,你定要心服口服向认输!”
“言为定。”
廖峪努力养生,戒酒戒烟,生怕自己还没赢过孙老,就先命呜呼进入棺材。
可偏偏他再怎努力,都是个“输”字,有时候输惨,心灰意冷。
他甚至还给自己直系后辈留下类似“有朝日赢孙老,家祭无忘告乃翁。”遗言。
结果……就在这莫名其妙天,他莫名其妙赢!
哈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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