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峪叹口气。
而旁孙老就不太满意,“那呢,你和下棋感觉怎样?”
廖峪用种警告眼神看他。
裴疏:
裴疏:“……”
“最近改名,估计以后会改回去。”
“等等……”孙老好像又发现什稀奇事情,“这既然是薛家小公子医馆,那你怕什?来来来,等会儿继续下棋。”
廖峪不知道他们在说什,闻言出声问道:“薛家小公子医馆怎?”
“你不懂,他昨天就是去薛家求亲,薛家三公子,就是人家未来夫郎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裴公子还是个用情至胜之人。”
孙老郁闷,并且觉得十分心塞。
“不行!等会儿你也要跟下局棋!”
孙老先生表示自己也要感受下这种春风化雨温柔棋局。
裴疏:“……们这是医馆,是个大夫,不适合下棋。”
廖峪则是获胜心切,开局都对白子穷追猛打,势必要在最快速度拿下对方。
裴疏则巧妙化解对方所有攻势,继续懒洋洋布局。
孙老:“……”
在旁看着孙老先生就觉得郁闷极,这棋局画面,怎跟昨天反着来演?
对方杀气和对方急迫呢?
真是种不美好体验。
亲身经历过三次孙老,最是能领会到那种负隅顽抗无奈……
独惨惨不如众惨惨。
就让廖峪也来体验回。
孙老先生同样在棋局旁落座,等着看两人之后对局,这回,他打算以旁观者角度来观察裴疏下棋风格,说不定能给他找到破绽。
廖峪:“原来如此,这不正好,放心放心,你偷懒下棋,你家夫郎肯定不会赶你走,你要是被赶走,就来家好。”
“看你这棋,似乎下还有点意思。”
裴疏笑笑,说道:“廖老棋,也下非常有意思。”
廖峪十分得意,觉得眼前这个年轻后生分外讨喜,“你要是没有成亲,把孙女嫁给你。”
裴疏:“……晚辈已经定亲。”
孙老:“现在又没有病人……再说,那边不是还有个大夫呢,你过来下会儿棋,难道还怕医馆掌柜把你轰出去?”
“他敢轰你走吗?”
“对……你们医馆掌柜是?怎没见着?”
裴疏以手捂额:“医馆主人是薛家小公子,这是薛家医馆回春堂。”
“咦。”孙老又惊又疑:“薛家祖传医馆不是叫做济仁堂,什时候又变成回春堂?”
为什跟他下棋时候,就仿佛狂风骤雨样摧残;跟廖老头就这春风化雨温柔?
“裴公子,你今天这棋……怎不急?”
裴疏好整以暇落子,听见孙老问话,心想这还用问吗?“昨天晚辈是去提亲。”
孙老先生:“……”
坏人姻缘,天打雷劈。
裴疏看着这两个年龄叠加起来,都能是他六倍老者,心里亦是无奈,只好也在棋盘对面坐下。
廖峪抢先道:“你执白子,执黑子。”
裴疏:“……”他没所谓。
两人这场棋局开始。
跟廖峪兴致勃勃不样,裴疏下棋兴致不高,他随手拿起枚棋子落定,全当是以前在万花谷与师兄弟之间对弈,下得不急不缓,甚至很有闲心布个大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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