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长岭脸上得意更甚,他嘴角情不自禁向上勾起,勾到最高地方,自己盯着那副画卷沉着声音迷醉道:“这是这生中最完美得意作品。”
汪征在旁鼓起掌来,夸赞道:“史公子画艺高绝啊!”
听到汪征掌声,薛清灵也回过神来,眼前这幅桃花图确实画精妙无双,似乎能跟他家夫君画作不相上下,甚至隐隐还要更胜筹,这幅画上桃花……怎说呢,仿佛凝结作画之人当时所有心神般,有种勾魂夺魄之感,更是有种震撼人心灵美,让薛清灵越看越觉得心颤不已。
他心潮也跟着这幅画作起伏。
薛清灵心底对这幅画喜欢越来越甚,他莫名觉得这幅画带给他种很亲切很熟悉感觉
汪征耳朵动动,听他们提起那副画,他也跟着心动不少,等见到史长岭,不等着介绍人,汪征反而也开口请求史长岭,“可否也让等来欣赏欣赏那副绝妙桃花图……”
史长岭百无聊赖挥挥手,见汪征带两个人来,他也并不好奇,只当对方也是两个爱画之人,来他家自然是为瞻仰他画作。
这几个月来,他家门槛都要被人踏破。
他懒洋洋叮嘱书童:“重新打开来给他们看会儿,仔细着点儿,千万不可伤到宝贝画作。”
“是。”书童听话点点头,当着裴疏三人面,在长桌上小心翼翼缓缓展开那副画作。
汪征带着裴疏和薛清灵去见到史长岭。
史长岭是个瘦瘦高高文人,穿着身素雅白色长衫,那白色长衫上沾几点乱墨,略增些书生风雅文墨之气,他脸很长,容貌普通,脸上带着些许孤高和阴郁气息,此时他正高傲扬着下巴,得意望着眼前几人。
今日来史家客人,不仅仅有汪征裴疏他们,还有另外群人。
那群人似乎是来瞻仰史长岭绝妙画作,是三个书生模样打扮人,有个带着白色儒士帽,另个手上拿着把羽毛扇,还有个手上提着支狼毫笔。
这群人离开时候,恰好与裴疏行人迎面碰头。
当那副画作在几人面前打开时,裴疏、薛清灵和汪征全都睁大眼睛,脸上皆是震惊之色,史长岭扫过众人惊讶脸色,顿时觉得心情舒畅。
这样画面令人沉迷,让他百看不腻。
那幅画徐徐展开,正是副栩栩如生春日碧桃图画,画上桃花点点粉瓣嫣然,仿若跃然于纸上,只是在这画上轻轻扫过眼,便觉得眼前似乎有桃花拂面,春意阵阵清新灼灼之感,连绵片嫣红花海,叫人心头颤。
第眼震撼过后,细细看那画笔,更是惊叹不已,究竟是什样丹青妙手才能执笔绘出这样幅精妙绝伦画作,那成百上千笔触,在白纸上落得恰到好处,分毫不差,仿佛浑然天成,竟让人找不出丝不完美地方。
恐怕这样作品,仅仅只能是妙手偶得之。
“史才子这画当真绝妙!”
“妙不可言,画艺高绝!怕是连程庾老人家花鸟作品,都比不上那副……”
“这种稀世墨宝难得,可惜啊可惜,无论出什高价,他居然都不愿意卖出去……”
“他已经说,这画绝对不卖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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