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画确确实实是史公子所画,并无半点虚假。”
“此话确实不假。”史长岭仰着头看眼前裴疏,“这位年轻裴大夫,敬你也是少年英才,但是作为前辈要提醒你句,说话要讲真凭实据,你凭什信誓旦旦说这画不是画?”
裴疏笑:“史公子不妨再听多说几句话。”
“你这心虚之病根源,大抵是出在刚刚那副画上吧。”
史长岭拳头情不自禁握上,汪征却是出口道:“难不成是史公子为这幅画耗尽心神……”
“史公子或许为这幅画耗尽心神,但是,这幅画绝对不是他画。”
旁和薛清灵和汪征全都呆愣住。
旁边汪征也点点头,确实有好些大夫说是心病,“可是这史公子心病又要如何医治?”
裴疏淡定道:“医治方法不难。”
汪征惊讶,“这又是如何之说?”
先前大夫全都对这心病束手无策,而眼前年纪轻轻裴大夫,居然说这心病并不难治。
“别人心病可能难以医治,但是史公子心病还是能说上二。”
在纸窗户病捅破那瞬间,史长岭登时也心慌,他连连出口:“你闭嘴!你在胡说八道什!这幅画分明就是画!”
“你再这般胡言乱语,还请离开家门庭。”
史长岭只是略微心慌阵后,马上又沉稳下来,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确凿证据,能够指出这幅画不是他画。
虽然不知道眼前人是从哪里猜出来真相,但是只要对方没有证据,这幅画便是出自他史长岭之手。
汪征见事情发展成这样,连忙出来说话,“裴大夫,你治病归治病,可千万莫要信口开河,胡端猜测,伤大家和气。”
“这心病,倒可以称之为心虚之病,或是子虚乌有之病。”
“荒唐!”史长岭愤怒出口。
裴疏这话,分明是在说他没病装病。
汪征也不由得瞪大眼睛,他听出裴疏话里意思。
“你这大夫学艺不精,满口胡言乱语!太可笑,治不别人病,竟说别人没病,这世上有你这样大夫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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