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亦舟随即放轻动作:“别紧张,不会弄伤你。”
沈晚欲微微轻喘,说:“那是痒。”
孟亦舟情动得厉害,却克制地停下来,在骤涨渴——望里安安静静地看着沈晚欲。恐怕说出来没人会相信,他们这般要好,却从来没有次彻头彻尾探索过对方全部,每次沈晚欲皱眉或者痛哼,孟亦舟就不继续,他把他当做珍宝,生怕磕到碰到。
等半晌那人也不动,沈晚欲笑:“没那易碎,不需要这小心翼翼。”
孟亦舟看着他,艰难地强忍着什东西。
尽管每次翻看孟亦舟世界版图都会得到惊喜,但这次沈晚欲还是有些小小震撼:“这是?”
那只手臂放松,后背落入片灿烂花海里:“下聘,收礼吧。”
沈晚欲蹭到花枝不忍,双肘撑地就要起身,却被孟亦舟把摁回去:“别动。”
“会把这些花压坏。”
“花而已,不打紧,”孟亦舟用手掌垫在沈晚欲脑后,欺身而来,眼神热切地仔仔细细将人打量个遍,“更怕把你压坏。”
孟亦舟手臂结实有力,抱着沈晚欲步步向旋转楼梯上走去。
沈晚欲穿件宽松浅蓝色衬衣,腰身显得空荡,孟亦舟以掌把住,攥过他只手臂环去自己脖子上,侧腰和臂弯毫无间隙相贴。
琥珀香气萦绕其间,为两人圈出个独无二三维空间。
沈晚欲探出手掌,按住孟亦舟微微起伏胸膛:“你放下去,自己走。”
怀里重量没让孟亦舟劳累,相反,他强而有力心跳,充斥着欢愉神经,隐约跳动激荡,全部来自这个人,他将手臂收紧点:“怕待会儿累着你,这点路就让代劳。”
沈晚欲伸出食指,轻而又轻地刮过孟亦舟眉眼,用那种又轻又欲声音说:“你现在这个样子,在梦里见过。”
孟亦舟被他摸得眼眸半眯:“什时候?”
沈晚欲勾住孟亦舟脖子,鼻尖蹭着他颈窝:“刚到濠江那天,你偷看洗澡,晚上还偷渡到梦里。”
孟亦
沈晚欲掐着他下巴左右晃晃:“没诚意,这糟蹋聘礼。”
“这才哪到哪啊,大礼在后头,”孟亦舟看眼满屋芍药,不是很满意地说,“这些,勉强也就够用晚上吧。”
沈晚欲故意激他:“你最好能撑晚上。”
“如果你需要,当然会尽力。”
孟亦舟低头,沿着沈晚欲鬓角轻啄到耳垂,又从侧脸到颈边,手摁着他背脊,节节圆润骨头往下,抚至侧腰时,沈晚欲轻颤下。
话有深意,沈晚欲揪起孟亦舟领口:“你意思是要出力?”
孟亦舟忽地笑出声,短促又恶狠狠,掌心在他侧腰那块皮肤上轻轻摩挲,意味深长地说:“如果你喜欢掌控节奏话,那更好不过。”
这栋楼顶层别有风景,木门外竟是座玻璃花房,孟亦舟转身,挂上‘禁止入内’牌子,将门反锁。
玻璃花房地上铺着毯子,堆满簇簇芍药,姿态盈秀,袅袅娉婷。余阳徐徐流动光影反射到顶楼透明玻璃上,目之所及处是片轻盈、梦幻、温柔得令人心碎玫瑰色。
灿金与橘红,以及眼前这个矜贵人,在沈晚欲眼睛里绘出个幻妙宇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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