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伤不像骨折,除云南白药外也没更好治疗办法,这就是傅予寒开始不想来原因。
他觉得折腾路不划算……也就闻煜多事。
多事人上前问医生讨卷绷带。
没病没灾,医生开始不想给他,架不住闻煜长得好,而且装起相来嘴又甜。
傅予寒最受不他这样,秉着点“人道主义关怀
“能行,”闻煜问,“是说……能比得过那个什二班?”
“爆种可能可以。”傅予寒扯下唇角,“们班接力阵容三年没变过,因为除体委,其他人跑步都般般。”
闻煜唔声,“先陪你去医务室吧。”
这人很有些自说自话。傅予寒从看台上走下来,原本隐约生疼伤处开始突突直跳,他额角渗出层薄汗,实在没多余精力跟闻煜怼,也就让他跟着。
两人沉默地沿着塑胶跑道边缘走,比赛在进行,观众在欢呼,没人注意到看台下方有两个校内风云人物正好路过。
他愣:“你跟着下来做什?”
“看看情况。”
“有什好看?”
“你会儿不是还有接力?”闻煜盯着他,“腰伤能跑。”
腰是个承上启下部位,平时不觉得,等伤就会发现,无论做什动作都要扯到它。
煜并不像看上去那样“柔弱”。
很难说这秒傅予寒心里是个什感觉,少年人自尊心以及那股不服输劲就像易拉罐里充沛气泡,来回冲撞着他胸膛。
下手便忍不住多加力道——即使平时傅予寒根本不会对同班同学下那狠手——他点点掰开闻煜手指,声音压在嗓子里:“腰伤,腿又没瘸,架着干什。”
“不拉着你,你能乖乖去医务室?”闻煜看眼自己被掐红片手背,笑,“恩将仇报……小白眼狼。”
“……”傅予寒偏头,低声骂句。
傅予寒没回头,他知道闻煜在后面跟着。
回头像是输样。
但很奇怪,今天空气好像莫名变得很热。
他开始以为,闻煜是来看笑话,没想到这人全程安静如鸡。
他走进医务室,把症状跟值班医生说。医生在他侧腰和肋下按几下,判断只是单纯拉伤,便拿点云南白药给他喷。
傅予寒再能忍也不可能在腰伤情况下不影响速度地跑完百米。
说起这事,傅予寒也有点烦。六班跑步快人不多,所以即便傅予寒自认径赛成绩不算优秀,在六班仍属于第梯队。
那天体委问他报不报名时候他是习惯性拒绝,没想到真给自己立个flag。
他难得有些嫌弃自己这张破嘴。
“真跑不就换李威。”
声音很小,闻煜没听清内容,没追问。
站都站起来,要想不被扣分只能往下走,傅予寒伤腰,又要保持贯pose,下楼时动作不免有些慢。
他这才发现,扭头向上看着他同班同学表情都有些古怪,好像吃坏什似。
总体上,他并不喜欢多管闲事,因此即便疑惑,也什都没说,自顾自地向下走。
医务室在看台下方靠西位置,离他们早上换衣服角落很近,傅予寒向前走段,从周围嘈杂和喧闹声中听见不样脚步声,回头才发现闻煜跟在自己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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