旦开始,就发不可收拾。
内页早已泛黄,打开就有股独特腐败气味。纸页在袁渊动作下哗啦啦翻过,骤然停在夹着张剪报页面。
是陈冬阑自己制作书签吗?
袁渊将剪报翻面,看清上面内容后,心脏狂跳,又嘭声将诗集合上。
他指尖颤抖。
那是张因为时间久远,已经变得脆弱不堪剪报。
已经过八年多,旦回想起来,他好像又变成那个好奇又不敢接近孩子。
小德看陈冬阑睡得安稳,手脚规规矩矩地收在身体两侧,忍不住笑起来:“以前哥也是这样,睡觉特别乖,睡前是什姿势,起来就是什姿势。那个时候他床虽然是单人床,但睡两个人也绰绰有余,可他总是会把手脚收在被子里,缩成团,在床两侧留下很大空余。”
小德回忆起来就没完没,见袁渊也表现出想听样子,就口气说下来。
“其实哥房间里也没什特殊,唯觉得奇怪就是他书架,满满社科类和科普类图书里居然有本诗集,还是情诗集,名字直记得,叫《葡萄牙十四行诗集》。”
袁渊面上没什反应,心里却很惊讶。陈冬阑看书有多枯燥他是知道,住在起以来,他只看化学专业书,本文学作品都没碰过,更别谈情诗集,跟他完全不搭调。
灰色油墨,正楷字。
报纸来自于他和陈冬阑初中,是学校内部发行校报。剪下来是关于袁渊新闻。那年他初二,在校运动会上破四百米跑步记录。当期校报上,片很小区域报道这件事,附张模糊照片,是他站在领奖台上。
当年,明明是关于他自己事,他却没给予多少关注。却有另个人把将报纸剪下,珍藏在本情诗里。
有什东西呼之欲出。
世界上很多事,都等待着个难逢时机。旦错过,就永远搁置。
小德站起来,在陈冬阑书架上寻找起来:“哥高中三年都把那本诗集摆在很显眼地方,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。”他从高处本本往下数,看到很多本外壳破损老书,最后在架子角落找到那本《葡萄牙十四行诗集》。
他惊喜地把书抽出来,递向袁渊:“你看,真还有这本情诗,没想到哥居然保存那多年。”
袁渊并没有接。他和陈冬阑从来都不触碰对方私人物品,这点最开始就约定好。但小德显然没这个想法,他不会去翻陈冬阑关上柜子,但从敞开书架上拿出本让他记忆深刻旧书,他觉得不算什。
袁渊不接,小德也没有硬塞到他手里,而是将诗集放在旁,又兴致勃勃地找起其他书来。
破旧诗集就摆在袁渊眼前,和他以前读过是不同版本。半是好奇,半是他爱好读书个性在驱使,袁渊最终还是拿起诗集翻看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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