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玩闹,他也不舍得打袁渊。
袁渊呼吸滞,心跳砰砰加速。
他简直拿陈冬阑点办法也没有。
看到不远处有个小孩在堆雪人,他转换方案:“那们不打,堆雪人好吗?。”
陈冬阑点头。
袁渊叹气,不强求。
两人都带好手套后,袁渊率先攻击,抓小把雪,扔向陈冬阑。
他故意仍得很明显,动作也轻,但陈冬阑躲也不躲,任雪扑在脸上。
他猝不及防,凉得哆嗦。
袁渊赶紧给他擦脸,见他懵,皱起眉来:“你怎都不躲啊。”
前方临水处是片覆满白雪草坪,道旁停满电动车,不少游客在雪上堆雪人打雪仗。
听到笑闹声,陈冬阑被吸引注意力,见他直盯着草坪上游客堆出雪人看,袁渊也停下:“没有篮球打,要不要先打雪球?”
陈冬阑半是惊讶半是惊喜:“打雪仗?可是们没有带手套。”
袁渊四处望,果然看到挽着篮子大姐站在靠近道路侧,里头有杂七杂八东西,隔得远只能看到几样塑料小玩具。“应该有得买,你锁下车,去问问。”
他走过去,果然有手套卖,但只是廉价针织手套,又透又薄,但他还是买,样款式,都是蓝色。
想到他马上就回答:“因为你是个很好人。”
这瞬间,袁渊心像是被他用小拇指轻戳下,不疼,更像是挠痒痒。
他没有再返回去回答陈冬阑之前问题。
当他在山上和陈冬阑分别不过几分钟,就急切地回头去找陈冬阑,却遍寻不到时,袁渊心里冒出个问题。
如果陈冬阑给他爱情,他能给回去吗?
他们蹲在起,开始给雪人滚身体。
其实陈冬阑开始就被堆雪人吸引。许叔在他和小德都很小时候,曾带他们在家楼下
“要躲吗?”陈冬阑诚心向他学习,“不知道怎打雪球。”
袁渊团个雪球放在他手里,跑出去几步,冲他喊:“现在打。”
陈冬阑看看雪球,又看看袁渊,最后向他跑过去:“定要用这个打你吗?”
袁渊怕他对自己团雪球技术不满意,说:“你不喜欢这个?那再给你团个。”
“不是,不是。”陈冬阑把雪球扔掉,“不想打你。”
付完钱后,袁渊拿着手套去找陈冬阑。发现他蹲在他们停车地方,抓起团雪。
袁渊跑过去,把他握在掌心中捂热:“小孩子都没你这急,两分钟都不能等?”
陈冬阑被他说得心虚:“没有,就摸下。”
怕他较真,袁渊不敢再说他,开始给他戴手套:“不是真心训你,是担心你,你能明白吗?”
陈冬阑乖乖地让他带手套,副你说得都对样子,显示是没明白。
只有个答案。
他可以。
他完全是遵从内心欲望去做。正如他在山上找到陈冬阑,带他回酒店路上,想改房型就改;看他哭着问自己是不是在可怜他,想将他搂抱住,想给他承诺,就抱住,就承诺。
他连计算都没计算下,唯剩下疑问就是——他给得是不是还不够多?
他这才发现,从开始,让他收起吝啬,让他这个斤斤计较小气鬼变得控制不感情,就只有陈冬阑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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