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——你怎知道?”
“……看见们数据库里照片……以z.sha结案案件很少会送到们这里来。看到份案例,说死者用来上吊绳索很特殊,所以同事顺手做个痕迹录入……后来去全市档案库里找过,这个特殊绳痕出现在其他z.sha案件里。”
“有多特殊?”
看着他双眼,眼神有些颤动,转向下方。
说:“就和脖子上绳痕样,是德国高码数登山绳造成痕迹。”
他将拽进卧室,从抽屉里拿出绳索绕在脖子上,接着打开窗,把另头固定在空调外机箱架子上,就像当时他试过那样。许驼把拖到窗台上,整理被冷汗打湿额发,将绳索缓缓收紧。
“……你有没有想过这幕?”轻声问。
他点头。月色下,这个人神色又恢复柔和。
“百分之五十对五十。”他说。
许驼最后抱抱,像哄孩子入睡那样,轻柔拍着背。半边身体已经在窗外,他随时可能放手,成为过山车下坠那瞬。
许驼对笑笑。很少笑,但此刻,不知为何也对他笑。
旋即,被推落窗台,开始下坠。
“如果……”没有伸手去拉住他。知道,旦做出想拽住他举动,他就会立刻将摔出窗外,“如果有东西能留住你呢?”
许驼没有回答,继续安抚着,轻拍背。
“有人不断在猎杀年轻女性,伪装成上吊z.sha。这个月,这个区有三起,半年以来,全市可能超过二十起。”
听见话,他动作停下。呼吸也随之停滞,不知道下秒会不会迎来下坠。
接着,听见他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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