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嘉效仿这个孩子,回头对陆齐安挥挥手。阳光下,他笑得如同每个同龄年轻男孩。
“还不够。”他眼睛直追逐着傅嘉,说,“得更疼他才行。”
傅嘉直和小孩玩到中午,起玩射击气球游戏,起划船,甚至还起玩儿童专用滑梯。滑道十分窄小,傅嘉玩疯,非要钻进去,结果撞到脑袋,陆齐安将他搂着安慰两句,他又精神焕发。
他兴致勃勃,小孩却困得趴在父亲怀里打起瞌睡。夫妻俩抱着孩子和他们告别,走之前,孩子母亲凑在陆齐安耳边说句
“买过。”他当然买过。为让林枫寻顺利地吃下苦口药物,他用糖果哄过他无数次。
傅嘉沉默。
“傅嘉?”陆齐安叫他名字。
傅嘉搂紧他,嗅着他身上味道,平静地闭上眼睛:“没事。”
傅嘉第次来公园,拿着陆齐安买给他棉花糖疯跑好几个小时。途中他又遇到在门口见到那个小屁孩,风水轮流转,这回咽口水换成这个小孩。
陆齐安:……
“去问问哪里有卖。”他说。
傅嘉连连点头,咧嘴笑。
陆齐安询问售票工作人员,得知这种棉花糖是地铁站出口第家便利店在卖。他让傅嘉继续在花坛等他,傅嘉不肯,说:“要吃话自己去买就好,你在这等吧。”
陆齐安说:“起去。”
着根巨大彩虹棉花糖,正吃得津津有味。
傅嘉情不自禁地咽咽口水,想到那碗只吃口粥,饿得胃里都烧起来。他四处看看,没看到有卖棉花糖,就对着小孩笑笑,问:“你糖在哪买?”
小孩警惕地看他眼,没理他。
傅嘉越看越饿,追问他:“你是在公园里买,还是在外面买?你知道还有什别店会卖糖吗?”
小孩疯狂地摇头,扔掉手中棉花糖,逃命样地跑开。
也不知道怎,两拨人突然走在起。傅嘉和小孩在前头跑来跑去,陆齐安和小孩家长走在后面,莫名其妙地听这对夫妻对着他聊起育儿心得。
“他是你弟弟吧?”小孩母亲问。
陆齐安并不辩解,默认她话。她笑,说:“你弟弟性格真活泼,是不是挺难管?”
“不会。”陆齐安说,“他很乖,很听话。”
“这样啊。那真是太好,看你也很疼他,你们兄弟关系真好。”她边说着,边对着回过头来找她孩子招招手。
傅嘉笑得更开心,对他伸出手:“那你背去。”
陆齐安没有异议地同意。
他将傅嘉背在背上,慢悠悠地走去便利店买棉花糖。傅嘉搂着他脖子,问:“你以前也会背林枫寻吗?”
这件事太过于明显,陆齐安没办法说谎:“背过。”
傅嘉继续问:“你也会给他买糖吗?”
傅嘉痛心疾首地看着棉花糖掉在地上。
陆齐安买完票回来时,看到就是傅嘉愁云惨淡地蹲在棉花糖旁边。他很快就想明白,说:“饿?公园里面有餐厅,带你去。”
傅嘉殷切地问他:“里面会有这种糖吗?”
陆齐安想想,不确定地说:“应该没有。”
傅嘉哀叹声,不死心地指着地上棉花糖:“这个捡起来还能吃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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