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这很可悲,但傅嘉明白,就算陆齐安给他肯定答复,他也会觉得满足,他不会对陆齐安生气,顶多是有些委屈。
因为陆齐安,他变得软弱,也变得脆弱。曾经他可以忍受所有苦难,该回敬回敬,该恨恨,从不会觉得委屈。委屈是有人心疼才会产生价值情绪,对无所有人而言是无用。
他曾经无所有,现在却被人填满双手。比起直没有,他更害怕拥有过再失去。
陆齐安深呼吸,说:“从不可怜你,说过……”
“那你为什不……”傅嘉打断他,可话只说半截就说不下去。
回到家里后,缪阿姨已经做好午饭。傅嘉大快朵颐,痛快地吃个饱饭。
下午他们哪也没去,傅嘉主动提出要陆齐安帮他辅导功课,两人就直在书房里学校到入夜,中途只在晚饭时间休息会。
睡前,傅嘉让陆齐安先去洗澡,自己在书房内反锁房门,估摸着陆齐安快洗完,他又没事人样地打开门。
他进入洗手间,洗生平最久、最仔细次澡。他在卫生间内吹干头发,长久地凝视镜中自己。
他告诉自己,他能做到。
什。
陆齐安有些惊讶,回她句谢谢。
告别上午新交朋友,傅嘉激动情绪渐渐消退,觉得有些累。
“要回家吗?”陆齐安问。
傅嘉打个哈欠,点点头。
他咬咬牙,钻进被子里,身体温度很高,就像是团火。
“傅嘉?”陆齐安声音略带疑惑,下秒,他僵住。
傅嘉趴伏在他两腿之间,贴着他裆部缓慢吐息。
“你为什只是亲,都不做点别呢?”呼吸间,傅嘉闻到丝若有若无腥气,也许不是陆齐安身上发出来,因为这味道很像昨晚他射在自己手上精液。也许是他臆想,也许不是,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他自己身上散发出欲望味道。
他垂下脑袋,隔着裤子轻舔陆齐安阴茎,低声问:“你都不想要吗?”
他关掉卫生间灯,关掉客厅灯,接着关掉主卧灯。窗帘是紧闭,整个房间都陷入突如其来黑暗。
他躺在陆齐安身边,轻声问:“可以问你件事吗?”
“什?”
“在想,是不是真能和你在起。你亲人都讨厌,陆婉卿,林枫寻……无论怎样他们都是你亲人,你都会对他们好,而不是你亲人,你为什要对好呢?也不是……不是女人,你真喜欢吗?”
他声音在发抖,“你会不会只是在可怜,施舍呢?”
陆齐安主动蹲在他身前,说:“背你。”
傅嘉嘿嘿笑,爬上他背。
“你怎?”陆齐安边往前迈步边问,“刚刚那个孩子妈妈告诉,你在想心事。”
傅嘉支吾声,没回答。
他不愿说,陆齐安也不再追问他,背着他走出公园。来时坐是地铁,离开时陆齐安叫计程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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