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别怕。”时崤低声安抚。他终于放过已经通红耳朵,抬起头来,淡淡环扫眼外头妖魔鬼怪,面上毫不在意,敷衍地拍拍人类后背,“它们看不到。”
宴江恐惧没有半点减弱:“呜……求您,别在这……”
“本座在这,又不会叫它们伤阿浮。”
有悉悉索索爬行声路过身侧,像是没有察觉到人鬼存在似,不做任何停留,很快渐行渐远。知道再如何乞求都没有用,宴江艰难地吞下哭声,唯有泪流得更加汹涌,沾湿鬼王片胸肌。
下刻,却被对方强行从怀中挖出来。
【“阿浮真乖,真可爱。”】
也不知宴江还剩有几分清醒,他与那双眼对视好会儿,才闭上眼睛,浑浑噩噩地往鬼王怀中缩得更深。
个寻求保护姿势。
源源不断射进肠道鬼精渐渐满到极限,凉而浓稠,把他小腹撑得微微鼓起,伴随着每次呼吸而隐约晃荡。很难形容那是种什样感觉,难受、羞耻与快感混在起,冷与热交织相融,摸不到清晰边界,就连抽泣带动颤抖,也变成种雪上加霜。他安静下来,小心翼翼地压低急促呼吸。
交媾旦停止,鬼气屏障内这方小世界便彻底沉寂下来,更显得外头动静如雷鸣般炸耳。除已经收小落雨声之外,更多来自地府死亡之声重新席卷而来,不知何时,数量已经远超头回,数不清多少奇形怪状肢体在这荒田周围来回游荡,遍又遍地重复死前惨状。
黑色布条凭空出现,掉落在人类脸上,触感丝滑柔软,恰恰好遮住他不愿张开双眼。时崤拿起布条两头,绕到宴江后脑勺打结系上,系完,顺路亲昵地在他鼻尖落下吻:“害怕,就别看。”
极尽温柔语气,仿佛真是位包容伴侣。
可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粗,bao。话音未落,时崤突然直起身把宴江整个推倒在地,钳住对方单边肩膀猛地发力,将人强行翻过身去,面朝下地按在进衣里。不给任何缓冲准备,全程对人类受不住哭叫不管不顾,甚至没有拔出自己性器,叫那物就着插入姿势把他折磨得痉挛不已。
他动作很大,力气也很大。拉过人类无力扑腾双手反背到身后,单手就把两只手腕握在起,另只手则抓起他胯骨往上提,
宴江自然听见,缩着身子不敢抬头,时崤却好似没有任何感知,至始至终对外头动静没有做出半点反应,自顾自地斜侧着头,把人类柔软耳含进嘴里轻轻舔吸。
像个吻,舌尖卷起耳垂共舞,喜欢到顶,便压到舌根底下藏住;又像场另类交合,伸长舌尖探入人类耳孔,就着唾液润滑,来来回回地浅浅抽插。
极其清脆瓷器碎裂声在很近地方炸响,紧随声女人尖锐惨叫声,而后就是又哭又笑诡异声响,断断续续,却始终环绕在屏障左右。
宴江害怕地缩下脚丫。
可是时崤怀就那点大地方,他屁股里还插着男具、肚子里还盛满鬼精,又能躲到哪里去?赤裸背后凉飕飕,他不安极,忍又忍,最后实在扛不住心中恐惧,才鼓起勇气在时崤怀中闷声乞求:“大人……回家里去、想回家里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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