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里头吗?”
“还有、还有前面……”姿势受限,让宴江舌头与唇齿软塌塌地粘在起,呢喃也因此不甚清晰,“喜欢亲……”
时崤有些意外地愣。
片刻后,突然笑出声,胸腔震颤频率直接贴上对方脊背。他吧唧下亲上人类耳垂,不吝啬直白而愉悦夸奖:“阿浮真乖,真可爱。”
“本座好孩子
这是鬼精中附带少量阴气起特殊作用——入侵人魂,压制神智,短时间内把人类变得与鬼体类似,失去作为人自持与拘束,露出最原始欲望与想法。
到底还是鬼王真有在顾忌他宠物初次承欢,就连射精也克制地套上重重保护。否则照理说,鬼气作为至阴之物,直接接触人体还会催发更多更复杂反应,叫书生彻底失智,从此沦为最*荡鬼脔也不过举手之劳。
时崤随意地伸出指尖,在宴江穴口周围打着圈地摩挲。那处皮肤温顺柔软,已经撑开到极限,润滑用液体粘稠湿滑,所过之地都亮晶晶,格外漂亮。
“天生就是个挨肏玩意儿。”他赞叹道,却不带贬低语气。
只不过是点意犹未尽小情趣罢,尽管情欲还远远未能平复,时崤也没打算再做次。他手沾黏液,顺着人类臀缝往上划,边在微微下凹背脊上寸寸滑行,边低声问:“好阿浮,挨肏感觉如何?”
视挣扎为无物,很快就将人类摆成个跪趴着承受姿势。
这番动作幅度太大,即便性器全程都牢牢插在穴眼中,难免还是有些液体挤过缝隙,滴滴答答地往外流,有些滴落在地上,另些则顺着人类大腿流成道浑浊水痕。余下更多鬼精存在他腹中,来回撞击肠壁、打上穴心,勾出声又声痛苦与快乐并存呻吟。
人与鬼之间力量差距是不容小觑。宴江拔高哭声,大腿跪不住地打着颤,整个下半身支点几乎都落在那羞耻连接处。
在他看不见背后,时崤眼中红光有瞬间爆发式地亮起,片刻后恢复如常。他缓缓挺腰,把滑出来半截性器重新插回温暖穴道,手扶着他臀,另只手又紧紧,把人类两只手腕固定在后腰处,倒真有些像是执缰绳姿势。
“好孩子,被太祖叔骑得舒服吗?”他坏心眼地问。
“好涨、好痒……太深……”宴江眼神空洞,断断续续地回答。
“还有呢?”
“肚子里好奇怪呜……”
那手渐渐摸到书生后颈,往下扣,就是个掐着脖子按住动作。时崤往前俯身,性器压得更深,同时也把哆嗦肉体锁进自己怀中:“那,阿浮喜欢被碰到哪里?”
“最里头……”
宴江呜呜地摇头,被身体里过于强烈感觉逼得说不出话来。他双手被禁锢,只能用双肩与侧脸着地,口水从合不上嘴角流下,看起来就像是被肏干得神志不清妓倌,用狼狈传达最媚骨色情。
时崤心头凌虐欲,bao起。他眯起眼睛,手上灌几分力,掌拍在人类臀尖上,啪声脆响,毫不留情地留下五指红痕。
“啊嗯——”
“回答本座。”
“……舒服……呜……”像是配合身体主人话语,软得乖巧穴眼也缩缩,吮吸般绞紧强势而硬挺入侵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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