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躯是温热,胸膛照例还是没有活人应有心跳,熟悉怀抱为人类提供些许安定,满身污秽便也弄脏干燥衣裳,尤其是那盛不住鬼精,不消片刻就在时崤大腿上淌大片。宴江徒劳地想要夹紧双腿,双手惶恐又不安地
“阿浮分明舒服得很,还口口声声只要本座”时崤挖出他脸,”说谎可不是宴家好孩子。”
“没有、不是……”
“嗯?”
鬼影终于抽离,被含得微温鬼精便顺着大腿内侧缓缓留下。巨大难堪刹那间便把宴江拉进深渊,又灌满名为自厌弃泥浆,他泪流得更凶,眼神里尽是绝望:“大人,好难受……”
“好脏……呜呜……不要它们……”
【这是来自鬼府之王难得、绝无仅有宠溺。】
他说这话时候,宴江身后鬼影还在顶弄,整根极慢地抽出,再缓缓挤入,不同于方才狂风骤雨,这种摩擦带来酥麻丝丝绵绵,危险性不强,叫能人无比清醒地体会到快感在血液中慢慢升温。
“嗯哼……”宴江闷哼拖长尾音,软得可爱。他无力地仰起头,双手也无知无觉地攥紧鬼王膝盖处布料,随着身后抽动胡乱揉捏,把华贵衣裳揉出道道皱褶。
时崤拉开他手。
“都被别人肏成这副样子,还想要本座怜惜你?”
“阿娘救救……救救阿浮……哼呜……好害怕……”
绝望中崩溃是没法讲理智,抽泣很快就变成崩溃大哭。
没有脾气人又不是没有自己情绪。过去无论被如何对待,他总是表现出百分百听话顺从,就连哭泣也总是小小声地憋着,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不害怕、不难过,他从来都不是心甘情愿,那些负面情绪只是被强权压在心理,总有日会决堤。就像现在,眼泪把鬼王衣裳打暗大片,膝盖也彻底跪不住,须得对方扶住,才不至于瘫倒跌落。
时崤也是有些讶异。妥协地叹口气,挥挥手,几道噩梦般鬼影便原地散成黑雾,飘荡着回到本体。
“这大人还找娘。”他把人类抱到腿上,拍拍他背,“本座可不是你阿娘。”
“不……”宴江急急否认。像没有安全感小孩子,小声抽泣着向长辈索要个怀抱,他不住挣动着要去够眼前膝盖,终于完整地说出来哀求:“不要别人,大人救……只要大人……”
他浑身赤裸,双腿间还堵着鬼影性器,头长发散落,被乱七八糟体液打湿,缕缕地贴在肩背上,*荡与可怜重叠在起,又隐约透出种被凌虐美感。
可惜在鬼府王座上坐近千年上位者不会心软,只会更加尽兴地残,bao癖好施加在下位者无助之上。时崤嘴角始终挂着淡笑,淡然地欣赏人类跪在自己脚边挨肏模样。清脆啪啪声与水声是最美妙乐曲,从低缓到高亢,曲终,人类又次颤抖着到达高潮,嗓子也沙哑到再无法求救。
时崤终于放开牵制手,任由宴江无力地伏在自己大腿上。
鬼影冰冷,鬼王却是温暖,宴江在本能驱使下双手抱住对方腰,泪湿脸深深埋进那结实小腹——是个寻求庇护姿态,哪怕这所谓庇护者,归根到底还是这场轮,bao凶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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