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兵还在外头等着。”浮泽彻底败,神情哀伤懦怯,“你、你回鬼府去罢。”
时崤宛若未闻。
在石砖上支撑许久膝盖终于离地,他慢慢地站起身来,转而跪上软席,高大体型便将仙君整个身体笼罩在下方,密不透风。
主座再宽,容纳两个成年男子终究颇为勉强,浮泽恍惚又回到那个暗无天日柜子里,自己与鬼王手贴着手、腿缠着腿,两种体温混乱交融,没有任何逃开空间。
他想叫,却叫不出声,经脉里空空荡荡,找不到半点仙力用以自救。
宴江没有任何差别。眼前鬼王旦动起真脾性,远比他想象中要可怕得多,压迫感如有实质般强烈,带着独特淡淡冷香扑面而来,包围他、挟持他,顺着他七窍钻进仙体里,从内到外地瓦解掉所有冷静。
“放开、放开……”弱者最后挣扎显得苍白,没有半点威慑力。
时崤却果真变回那个虔诚膜拜者,听话起身,重新跪回原地。他高高仰头,神色痴迷地看着座上仙君,眉目侵略意味尚未完全褪色,马上就又被刷上层温顺,半真半假,叫人看不真切。
“听闻,仙君曾是福泽方百姓江流,横跨西南地界,奔流不息,水澈见底。”
“你究竟,想要如何?”浮泽颤着声音问。
“抓到,本座阿浮。”
这句话,时崤没有出声,只是阴阴地笑着,对浮泽传递口型。
分不清是现实,还是又次梦魇。
【作者有话说】:
鬼王不老实,准备安排你把膝盖跪烂
时崤便莫名满意极。低头,再次吻上浮泽赤足,红唇点在足尖,轻慢舒缓地,依次吻遍五个粉白脚趾:“卑职生前正是西南人士,也想求得仙君福泽。”
“仙君垂恩,给解解渴,可好?”
污秽偏用蜜糖包裹,在口中转上圈,变得旖旎湿黏。
“时崤……!”惊惧让浮泽几近失态,眼眶泛上圈红,格外可怜,“看在、看在救过你命份上……”
时崤终于放开他赤足,却又探身向前,伏在他膝腿:“如何?”说话时候,眼神仍是直勾勾地粘着他仙君,隐隐约约气息喷在浮泽小腹,冰冷酥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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